了。
他随意抽了两张纸擦汗,便快速下楼,下楼的脚还没有站稳,黎厉就推开门进来了。
黎厉手中拿着一份文件,他来找梁靖深谈公司的事务。
一进门他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不是香水的味道,但很独特。
“这里就你一个人?”黎厉突然问道。
梁靖深没有了刚才的心虚,毕竟我在黎厉来之前就已经离开了,此时别墅确实是他一个人。
“是啊,怎么了?”梁靖深反问道。
黎厉摇了摇头,自觉地走到茶几旁坐下。
“没什么,谈事情要紧。”
黎厉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里的味道虽然熟悉,但又说不上来是什么味道。
总之他来找梁靖深不是纠结这个的,是有正事的。
见黎厉并没有怀疑其他的,梁靖深的心放进了肚子里,从容地坐在黎厉旁边的沙发上。
接下来几天,我继续练习床术。
姐妹们能教给我的东西都已经教完了,而我每天勤加练习,进步很快。
“我们已经没什么可教你的,再教下去你都要把我们的饭碗抢走了。”
她们是这么说的,我也理解。
她们教我本就是额外的辛苦,但也不能把她们自己饿死。
这边的姐妹们罢工后,秦姐又给我找了一位新老师。
听说是好不容易请过来的,秦姐花了大价钱的。
听到这些,我心里对秦姐产生了一丝感恩。
看来她是真的有心要把我培养成头牌。
新来的老师教我的事闽南那边的技术,我从未了解过,所以很是新奇。
我甚至为此还在身体里镶嵌了一颗珠儿,这样在进行鱼水之欢的时候客人会感到更加刺激。
这几天我抽空去看了一次云溪。
因为前几次的教训,我这次没有直接去找云溪,而是询问了她的邻居。
“你说云溪啊,她前段时间就已经搬走了。你们不是好朋友吗?她没告诉你啊?”
自从出院后,云溪就很少和外人交流,最多也就是和几个之前玩的比较好的姐妹们偶尔联系。
再加上她很少和别人提到我,除非别人问到,所以邻居根本不知道我们吵架了。
“啊,对,我打电话问问她吧。”
听到这个消息我十分震惊,随便找了个借口敷衍了邻居后便火速给云溪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