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绾莺一手按住男子的手腕,一手轻抚摸着男子如玉的面庞:
“韫之,有时我真觉得……你是精怪变的一般……”
“不然,为何总是让我变得不像我了……”
与穆荀川三年夫妻,顾绾莺向来是循规蹈矩的。
她以为男女之事不过就那般稀松平常。
可直到碰到了陆砚池,她才知道,原来自己也会那么渴望占有一个人。
想要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想要肆无忌惮的对他为所欲为,
想要看见他为自己痴迷沉沦的模样……
就像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兔,不费吹灰之力便驯服了一头高大凶猛的银狼。
那种妙不可言的滋味,直叫人灵魂也为之颤栗。
陆砚池侧着头,啄吻着脸颊上的柔胰,琉璃眸深邃如幽海,直勾着人沉坠进去:
“不,莺莺姐姐,不是你变了。这才是你,真正的你。”
“在韫之面前,姐姐不需要伪装自己。”
“也只有在韫之面前,姐姐才能做回自己……”
顾绾莺垂头,看着那双流光溢彩的琉璃眸,叹:
“你果然是精怪……惯会迷惑人心……”
那双琉璃眸微眯,下颌轻抬,勾勒出一道诱人的弧线:
“韫之若是精怪,那莺莺姐姐可愿……与我一同沉沦?”
四周的空气愈发灼热起来。
顾绾莺按在男子手腕间的手往上轻移,与一只大手十指相扣,同时低首埋在男子扬起的脖颈间,
细碎的吻流连往下,一点点儿烙上自己的痕迹……
雨声渐慢,床纱轻轻晃动。
玉洁的白不知是被谁抚触着,在空中摇晃出惑人的姿态。
一点点儿,那白终究沾染上如松如兰的气息,缠绕不休,经久不消。
翌日清晨,鸟鸣声声。
透过轻纱隐隐见着床榻上亲密相触的男女。
“嗯……轻点儿……”
顾绾莺蹙了眉,侧头睨了一眼身后的罪魁祸首。
陆砚池扬起笑脸,琉璃眸中写满了无辜和讨好,揉着女子腰身的手愈发轻柔:
“莺莺姐姐,韫之昨夜可是劝了你的。为了你的纤腰着想,下次还是让韫之多出些力吧。”
“你出的力还不够多吗?若非你后面缠着不放,会这样吗?”
要是早知道这狗东西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