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是好受的。”

阿翁和阿父……

沈瑶点点头，他们未必不会怨怪她。

她默了会儿，站起身，“以后给钱，不必再偷偷摸摸。”

秋夕猛地抬头，姚锦瑟更是挂着泪、瞪大眼珠看过来。

沈瑶怔怔瞧着姚锦瑟未显怀的小腹，许是目光太直接，看得姚锦瑟不自觉地用手掩一掩，很是无措。

“……沈姬？”

沈瑶轻轻勾了勾唇角：“长嫂是沈氏的功臣，这点血脉是该保住。”

秋夕神色松快了许多，伏地又拜：“奴婢会去自行领罚的。”

白商素节，月即授衣。

夜间，沈瑶洗漱完，便赤着脚，盘腿坐在榻上，对着棋盘，与自己博弈。

傅渊则伏在案几前，写写画画。

两个人，沉默多、交谈少。

沈瑶单手托腮，瞧着棋盘里一颗颗棋子出神……

傅渊舒了口气，才搁下笔，一抬眸，就见沈瑶盯着棋盘发愣。

他熄灭案几上的灯，走上前，往那棋盘上瞅了眼，微微蹙眉：“你这是生怕旁人不知你的意图。”

沈瑶眼皮一掀，正对上那暗暗勾起的嘴角，想嘲笑就直接笑呗，忍着不累吗？

傅渊不理会她恨恨的目光，抓起她的手，将方才落的子移去边角，“且不说太过急于求成，就这一心纠结局部，最终也只会失去大场。”

沈瑶本能就想反驳他，先发制人、速战速决，可一偏头，瞧见他严肃认真的眼神，人的确是不易察觉到自身的问题，便垂下眼点点头。

傅渊瞥她一眼，不由扬起唇，倒算肯听人劝，就不知是否能做到。

心知他已忙完，沈瑶便自觉收拾棋子。

“后日是千秋节，卿想去吗？”傅渊褪下外衫，只留中衣。

沈瑶抱着棋盘，双眼放光，待对上傅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才明白这是又被他戏耍了。

一个姬妾能随便进宫？关键他还知道自己想弑君。

沈瑶垂下眼角，将棋盘放去一边。

说来奇怪，傅渊好像从没问过她为何要弑君，为何对高潜有那么大仇恨……

“后日，我带你进宫。”

沈瑶皱着眉头看过去，坐在榻上的人，眉眼如画。

他会这么好心？

千秋节这天，傅渊走得很早。

白日里，群臣祝祷，外使来贺。高潜性喜奢靡、爱讲排场，这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