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盛时汽车待了那么久,她一次没碰到过盛见齐。
回到北京那天正好是星期天,不用去公司。
闵稀学了一个多月怎么做甜品,现在做出来的蛋糕味道不比蛋糕店的差,就是蛋糕外形不怎么精致,只能凑合看。
在家无事,她一早开工,做了一个玫瑰蛋糕给闵廷。
闵廷今天加班,晚上六点多才回家,她把蛋糕给闵廷送过去。
父母不在家,都出差,也许真的出差,也许只是借口出差不愿回来,不知道怎么面对。自从父母恩爱的假象揭开,他们一家人已经半年多没一起吃过饭。
他们都是错开陪她。
母亲每次回来都给她买一束白玫瑰,再亲自插到瓶里,插花的水平越来越高。父亲依旧会给她下厨,云吞面做得越来越好吃。
但他们从不提彼此。
车停到院子里,闵稀收回思绪,提着四寸的蛋糕去找哥哥。
闵廷正在书房,敲门声猝然而至,来不及收起桌上的集票本,他神态自若,放下手里的铅笔,“这么快。”伸手,“蛋糕给我看看。”
闵稀一眼扫到桌上的集票本,哥哥到底是没舍得把这些有她名字的机票放进碎纸机。
她走过去,把蛋糕轻放在桌上,蛋糕以奶白色为主色调,又以白玫瑰花瓣点缀,清新淡雅。蛋糕盒里配了叉子和盘子。
“你尝尝,比你在上海吃的那个好吃。”
闵廷摆好蛋糕,拿手机拍了几张。
闵稀顺手拾起桌上的集票本,眼前这页有两张机票上用铅笔打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她往前翻看,前面几张都有,数了数,一共有八张机票上打勾。
“哥,这些勾什么意思?你怎么还标记符号?”
被她发现了闵廷也没慌乱,她不可能猜到是什么意思。
他淡定道:“我按照上面的日期数字买彩票,看看能不能中奖,买过的就打勾。”
“……”闵稀笑:“你怎么这么无聊。”
闵廷:“确实闲得慌。”
闵稀放下集票本,现在能心平气和面对这些机票。
“哥,跟你商量个事,我以后自己开车,不用你司机再跟着我。”
安排给她的可不是普通司机,是职业保镖,负责她的安全,还负责统计傅言洲看她的次数,当然,统计的不一定完全,那就怪傅言洲运气不好。
闵廷的口气不容拒绝:“一年内你别想。万一哪天开车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