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如月叫屈的人,自然是娜依秀。
“这算什么?当年皇宫之战,我身重剧毒,照样得面对她的父亲及手下爪牙的围攻!”
冷冷地答了一句,我转头对如月道:“今天灌进去的水量,只有平时三分之二不到呢!对战斗不会有太大的影响的!而且檑台上的格斗不允许使用魔法,凭你的剑术,要胜过外面的那个废物不难!”
说着我瞥了如月一眼,和她瞪着我的目光打了个对撞,如月凶恶的眼神让我感到非常地快意。
她冷冷地问我道:“如果我不按你说的作呢?”
我把一个水晶球移到她面前,同时也将一把木剑扔到了她的脚下。
“看到了吗?这些都是皇龙骑士团的战俘!都是死忠于你顽固不化的家伙们!
今天之战,如果你输了,我就将他们全部钉死!赢了的话,我就放掉他们中十分之一的人,你自己选择吧!”
水晶球中现出的,正是设在城外的战俘营,战俘们都是我命人从外地运到这儿来的。从前掌握一切奥拉皇帝利用我所重视的人将协迫我,将我玩弄于股掌之上,如今我也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用同样的手段逼迫他的女儿如月,玩弄她的命运。
看到水晶球一眼后,如月没再多说话,默默地拾起木剑,戴上眼罩,顺着我的手所指的大门走了出去。
当如月的出现在檑台上时,整个格斗所象烧开了的水一般沸腾了起来,口哨声,尖啸声,助威声响成一片,其中当然也少不了“干了她”“奸爆她”之类的滥骂怪叫。
望着窗外那具曾经让我无比痴迷的肉体,我左手食指又一次摩莎起右手中指上的戒指来。我在心里恨恨地念叨道:“你也在也体会到在这种”内忧外患“的情况下战斗的滋味了吧?和当年我在皇宫时,强忍着剧毒的折磨,进行着绝望的抗争相比,你现在受的这点苦算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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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脸涨得通红的如月喘着粗气,在娜依秀的搀扶下,踉踉跄跄回到了厢房里,用以支持身体的木剑上沾满了红红白白的脑浆。透过窗户看去,几位工作人员正从檑台上拖走一具头颅被击碎的尸体。先前气氛异常火爆的格斗场此刻已沉寂下来,观战的人流正缓缓地退场,大批失望和输钱的赌徒正愤怒地将手中赌票撕碎了扔向天空。
“了不起的剑术!真是干得漂亮啊!”
我拍着巴掌迎接着到如月胜利归来,眼睛却盯着她的胸部,豹纹的紧身衣在胸部的位置有着两团奇怪的水渍,我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