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上,气氛变得异常沉重,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踏平四圣宗,这等言语,惊了在场所有人。
北荒的顶尖势力,在道一学宫的面前如此不堪吗?
道一学宫立于北荒数十万年,一直保持着超然的地位。学宫的底蕴深不可测,剑山之上的那无数柄灵剑,也只是冰山一角。
刚才对陈青源出手,韩应阳万般后悔。若非如此,四圣宗也不必遭受这般羞辱。
不管心中有多大的怒意,韩应阳也得憋着。
用了几个呼吸的时间来压制住内心的情绪,韩应阳面无表情的看着陈青源,沉声道:“你到底想怎样?”
“带着我兄弟离开这里。”
陈青源说道。
“依你便是。”
韩应阳本来就与韩山没有感情,所做的一切不过是颜面问题。
“对了,还有我兄弟的师父。”
想到了这一点,陈青源立即说道。
“那人胆敢伤害我四圣宗的嫡系血脉,若是不惩戒一番,岂不是以后谁都能效仿?”
对于此事,韩应阳想坚持一下,维护着四圣宗那仅剩的一丝尊严。
“看来圣主还是没搞清楚状况啊!”陈青源轻蔑一笑,有了师父的撑腰,丝毫不怂,肆无忌惮:“我可不是在与四圣宗商量,而是通知。”
奇耻大辱!
听到陈青源这般言论,韩应阳的双手紧紧握着宝座上的扶手,面色阴沉。
众长老也甚是气愤,强压着怒火。
曾几何时,四圣宗受到过这般羞辱。
道一学宫,如同一座看不到顶峰的巨山,压在了四圣宗的上方,让宗内的所有人难以喘息。
“若是四圣宗不愿放过我兄弟的师父,那么从今日起,我便在四圣宗的山门口摆下擂台,挑战贵宗的所有同龄之人。”
说出这话的时候,陈青源的眼睛故意看向了二公子韩河。
你不是喜欢仗势欺人嘛,我让你也体会一下这种被欺负的滋味。
别人的事情我管不着,可我的兄弟,你不能欺辱。
陈青源都舍不得太过欺负韩山了,顶多就是忽悠一些资源,这是兄弟俩之间的小趣味,双方心知肚明。
“你”
韩应阳咬牙切齿,身为一宗圣主,竟然被元婴期的陈青源逼到这个份上,心中的郁闷,言语无法描述。
“老韩,咱们去四圣宗的山门口摆擂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