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没说话,目光沉静地凝视着赵永强,让人窥探不出丝毫情绪。
赵永强掐了一下大腿,立刻泪眼汪汪地卖惨。
“邹团长,你才来963部队一年,不知道咱们一团混得有多惨,那些兵痞子已经八年没换过新武器装备了,身上的军装也磨损得厉害,脚下的军靴更是补了又补。
如果不是出门办事充场面,那些个兵们都不敢往身上穿,生怕破损更严重。骆师说上面情况也比较难,不好意思跟去申请武器装备跟军装费……”
说着说着。
赵永强的眼珠子愈发红了。
这才过上几年好日子,各地都处于恢复期,营地要做到勤俭节约的表率。
可现在的情况是,被士兵们爱惜的武器、军装都磨损严重。
基本上,都撑不过一年了。
邹隽岩如何不清楚这件事,边境战士的各方面条件都非常艰苦。
他讳莫如深的眼神,探究地扫视着赵永强,“这件事,你不是应该跟骆师提,我只负责一团的军务。”
赵永强顿时被哽住了,不停地眨眼睛,一副心虚的模样。
邹隽岩一看就知道,他这是又在算计着什么。
他凉薄视线掠过赵永强,看向在给阿苗涂抹药膏的沈颖。
邹隽岩站起身,朝赵永强走去:“你跟我出来。”
赵永强一副被抓包的囧样,慢腾腾地跟上去。
沈颖坐在凳子上,给鼻青脸肿的阿苗上药,眼尾余光看到两人离去的背影。
门外。
邹隽岩从兜里掏出烟,递给赵永强一根:“说说,发现了什么?”
赵永强刚把烟放到嘴里叼住,闻言烟都没咬住。
他手忙慌乱地接住往下掉的烟,嬉皮笑脸地说:“我能知道什么,这不是话赶话,就顺嘴提一提。”
邹隽岩斜睨他一眼,皮笑肉不笑地问:“不想说?那回头你自己去找骆师。”
说着,他转身就要往屋里走。
“别啊!”
赵永强一把拉住人,语速极快道:“昨天来了一辆京市牌照的部队车,是来找你的。”
“就这?”邹隽岩凝着眉问。
赵永强:“我看到骆师跟吕院长,对车上的人态度很尊敬,后来那辆车停在你院门口了,天黑才走。”
邹隽岩眯着冷眸,静静地看着他。
赵永强露出八卦的眼神,压低声问:“我看见那个跟你长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