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会死。”
哪怕没有人站出来指证他们,凭借巴家饲养信鸽,窃取部队机密情报。
仅此一项,就足以让他们被执行死刑。
“邹团!”
窗外又传来熟悉的声音。
“邹团长,那个叫阿苗的少年要见你!”
沈颖倾身掀开窗帘,赵永强拎着鼻青脸肿,小鸡崽似的的阿苗,站在院子里。
贴在沈颖后背上的邹隽岩,也看到了两人,扬声喊道:“进屋说!”
他刚要起身离开,被沈颖拉住了手腕。
“我也去。”
阿苗的神态有点不对劲,似乎很兴奋很激动,给沈颖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邹隽岩仅犹豫一瞬,就点了头。
*
客厅。
阿苗双眼亮晶晶地看着邹隽岩,俨然是看偶像的崇拜火热眼神。
他声音兴奋颤抖地问:“巴家人是不是都要死了?”
坐在凳子上的邹隽岩,皱起了眉:“为什么这么问?”
阿苗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如果是,我要跟你们说小梅姐的事。”
邹隽岩抬眸去看赵永强,对上他茫然表情,清楚他对这件事不知情。
邹隽岩眼神很沉地睨向阿苗,声音低沉严肃:“巴家人以后不会在洛西坡生活了。”
他不可能把巴家人的结局,告诉一个半大孩子。
但可以给阿苗吃一颗定心丸。
阿苗鼻孔微微放大,激动的呼吸都重了。
坐在邹隽岩身边的沈颖,插话道:“我今天救小梅的时候,看到她衣服下面都是伤,很多都是咬痕,有新有旧,有深有浅。”
想到那些恐怖骇人的伤痕,沈颖抖了抖身子,替小梅感到疼痛。
邹隽岩声音冷冽:“她应该是被迫嫁给巴富贵的,敏姨问过小梅几次,有心想帮她,但都被她否认了。”
“我看到了!”
阿苗忽然气愤地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