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讨好地说,“岩哥,我也想参加行动。”
“不行!”
邹隽岩想也不想,不容置疑地拒绝。
阿木提满脸失落:“怎么就不行了,我比他们有作战经验!”
邹隽岩正色道:“这次的行动跟我上次的任务有关,你要留守后方。”
阿木提一听就急了:“那我更要参加了,我要把那些人的老窝给炸了,给岩哥报仇!”
邹隽岩神色微缓,依旧没同意:“这次要的都是生面孔,行动属于先礼后兵。”
阿木提被堵得哑口无言。
他跟三不管区域的某些势力接触过,还暴露了身份。
交涉行动,还真不适合他这种,在三不管区域混过的老油条。
沈颖听到这里,没把这事跟前世全军覆没的特大惨案,两者联系到一起。
晚上给邹隽岩针灸结束后。
沈颖把一碗黑得发苦的汤药,递给倚坐在床头的男人。
“又换药了?”
邹隽岩接过药碗,仅一眼,就发现换药了。
“嗯——”
沈颖用手挥了挥,萦绕在鼻子前的苦涩药味。
她这个常年跟草药打交道的,都被熏得不好受。
可想而知,邹隽岩手上的药,有多难以下咽。
邹隽岩却好像失去了味觉,面不改色地把药一饮而尽。
沈颖红唇微张,诧异地问:“你都不嫌苦吗?”
邹隽岩把空碗递给她,表情淡然从容,说了一番似是而非的话。
“味觉上的苦,是味蕾受到刺激传递到大脑,是可以忍受或者忽略的。”
沈颖对他竖起大拇指:“你厉害。”
她心底明白,味觉上的苦,不敌心理和精神上的苦。
邹隽岩看着年轻,却历经过重大且著名的战役。
战争带来的,无法言说的精神之苦,才是最苦不堪言的折磨。
要是往日,沈颖会顺着话聊下去,跟邹隽岩谈谈心,方便进一步了解他。
她今晚心里装着事,给邹隽岩涂抹药膏后,躺在床上闭目沉思。
沈招娣的姘头,跟境外势力勾结这件事。
在没有实质证据下,沈颖无法空口无凭的去揭露。
她又不想以身犯险,去接触那些人,重活一世,她还是很惜命的。
沈颖握住戴在脖子上的罗盘,绞尽脑汁地想办法。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