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喝药的时候,沈颖聊天般地随口问道:
“桌上的结婚证哪去了?”
正在喝药的邹隽岩,动作一顿,随即继续淡定地喝药。
沈颖状似担忧地说:“听说离婚时,没有结婚证要重新补办,你把结婚证收好了吗?”
“咳咳——!“
邹隽岩被药呛到了。
“你慢点喝,没人跟你抢!”
沈颖帮邹隽岩拍背,把还剩的半碗汤药拿走。
邹隽岩咳嗽了半天才缓过来,紧紧蹙着眉,表情严肃地看着沈颖。
“刚领证结婚,你就想着离婚的事?”
不等沈颖开口,他又道:“结婚不是过家家,我们要将婚姻履行到底!”
沈颖瞧着他这正派凛然,一改之前的犹豫纠结,不禁笑出了声。
她唇角勾起若有似无的笑意,压着嗓音,阴阳怪气地说:
“之前不知道是谁,娶了我好像是吃了大亏,百般抗拒不愿意领证。”
邹隽岩看着沈颖笑靥如花,美得无限风情的娇嫩脸蛋,有片刻的失神。
他喉结微动,嗓音低沉地说:“结婚不是儿戏,需要斟酌再斟酌,我不希望你以后,会对这次的选择感到遗憾和后悔。”
沈颖笑弯了双眼:“那你还挺善解人意的。”
邹隽岩低咳一声,含糊不清地说:“你明白就好。”
声音低不可闻,没多少底气的样子。
沈颖盯着邹隽岩半张完好的脸,隐约摸到了他的脾气秉性。
这个男人,似乎有点闷骚。
沈颖对明显比昨天有活力的男人伸出手。
“那么,邹隽岩,余生请多指教了。”
柔弱无骨的白嫩小手,映入邹隽岩的眼底,他的心跳跟着漏了一拍。
他鬼使神差地握住沈颖的手,带着枪茧的指腹,下意识摩挲了几下。
白白嫩嫩的手,皮肤光滑,手感柔软,像刚出锅的白馒头。
还不到饭点,邹隽岩好像又饿了。
沈颖指腹在邹隽岩的掌心挠了挠,戏谑地问:“好摸吗?滑不滑?舒不舒服?”
她这一挠,仿佛一簇羽毛轻轻撩拨着男人的心脏。
邹隽岩猛地收回手,以拳抵唇,低咳了一声缓解尴尬。
第一次摸女人小手的邹团长,耳朵红得都快滴血了。
邹隽岩看到腿上扎满的金针,语气不稳地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