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罢了。”
景帝哈哈大笑,显是心情极好。笑过之后,与韩凛道,“即然被人瞧到,男未婚女未嫁,便做一对,将婚事择期办了吧。”
“陛下!”
一句陛下,三人同时出声。
韩凛并未异议。
可韩高杰和姜媛,却是相看两厌,再不肯作一对的。
自顾辞进殿,姜媛自认来了靠山,她可是新都候嫡女,镇国公的侄女,皇室公主尊贵,她也不是那等随意任人磋磨的!
索性与萧南沂已撕破脸,方才又挨了她一巴掌,新仇旧恨,倒不如捅出来,大家痛快!
她心中有了底气,倒也不再怕萧南沂,直接朝景帝与皇后跪倒:
“先前新昌公主设宴,臣女席上不过略饮几杯,便头晕目眩,神智尽失。臣女自幼读书明礼,女德女诫时刻谨记,若非遭人陷害,岂会作出这等令家族蒙羞之事!”
“求陛下,皇后娘娘彻查此事,以证臣女清白。”
如今姜媛也不胡乱攀咬,只认定了是萧南沂害她。否则下给苏宜嫣的药,如何会叫她中招。说到底,还是她信错了人,听信了萧南沂的话,有了今日之祸!
她不好过,萧南沂也别想独善其身。
顾辞也跟着附和,“求陛下彻查,还表妹清白,还新都候府的体面。”
萧南沂再想不到,姜媛得了失心疯,竟会咬上自己。
明明是她求自己帮她除掉苏宜嫣,自己又从何处得知,她会与韩高杰做下苟且,且被一众人瞧见。
萧南沂本不将这件事当回事。
苏宜嫣不过一个四品臣工的女儿,蝼蚁一般,毁了也就毁了,她并不在意。她心中爱慕姜郎,这才爱屋及乌,略抬抬手帮他妹妹。
可万万没想到,竟会引火烧身。
这件事根本经不得查。
秘药是她使人下的,筵席是她摆的,酒菜也是她宫里的人备下。
萧南沂一时冷汗涔涔,难道要她说这秘药是下给苏宜嫣的,只是下人弄混了,才误给姜媛食下?
那只会更落了下乘。
她一时语塞,竟是百口莫辩。
景帝和陆皇后坐在高处,将萧南沂的摇摆神色都看在眼里,心里还有什么不清楚?
竟是连查也不用,她已不打自招。
但事关皇家颜面,总不好当众揭了皇室公主的脸皮。
陆皇后轻咳一声,端庄的面上满是心疼,示意身边的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