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张学士在家中被扰搅的书也看不好,定要他来问问萧寂的情况,最好是今晚能将人请回家去。
萧寂淡淡一笑,并不否认。
张学士闻言松了口气。他自觉大女儿与萧时章并不相配,奈何夫人逼迫,这才勉为其难。
又闲聊几句,张学士笑道,“今日佳节,夫人晨起便预备酒席,我这便要家去,你也快些忙完,莫要佳人苦等。”
萧寂素知张学士与其夫人伉俪情深,那时在翰林院,偶听他抱怨几句,也都是含笑摇头,“我家夫人又如何……”
与宜嫣的父母很像。
他犹豫片刻,终忍不住问道,“大人与尊夫人……相处,会送夫人什么?”
那时他送耳珰,宜嫣显然并不满意。这些日子萧寂除了忙碌公务,剩下的时间都在想一件事:
宜嫣喜欢什么?
他该送什么才能讨她欢心?
从前宜嫣爱他,不论哪一回生气,只要他愿意哄,她总是很快消气,不叫他为难。
她说过,“只要是你送我的,无论是什么,我都欢喜。”
如今,她将说过的话忘了,将爱他的事也忘了。
萧寂要她再想起来。
张学士原本已经跨出门槛,闻言转身。
只见一向沉稳内敛,成熟的与年龄不符的萧时章,此刻正略显不安地等着他回答。
张学士也年轻过,一眼看出这位女子在萧寂心中的分量。
他认真想了想,“也不是越贵重越好,最好有你们之间的回忆,或是她曾提过的,喜欢的物什。”
“最重要是看心意。”
“要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