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但很有可能!”
陈时昌翻开请帖看了一眼,扭头说道:“范彪约我今晚七点在云锦茶楼喝茶,你到底跟他有什么仇?”
杜岳生双手一摊:“没仇啊,我又没得罪过他,他们一直在村口菜市场收钱,我们四处摆摊,也没有招惹他们,也就是前几天去公馆马路找商户们收了一天的保护费!”
“这事很可能跟那天收保护费有关!”陈时昌说道。
这时杜岳生眉头一皱:“难道······”
陈时昌扭头看向他,“想起了什么?”
杜岳生当即把他当天收保护费时在济世堂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又说:“当时我气不过,就让阿发他们几个偷了一辆粪车在次日凌晨往医馆大门和门口泼了粪,没过两天,范彪就带人找到了我们,当时如果不是我跑得快,只怕也被失踪了!”
陈时昌点了点头,“那就是这样事了,一般的商户都不愿意得罪我们这些人,但济世堂不但不怕得罪,还把你们赶了出来,肯定是有所倚仗!”
“济世堂跟大刀帮应该有关系,这个范彪不是一个善茬啊,三个人,说让他们消失就真的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不是一般人能干得出来的!”
“这次他约我喝茶,只怕是已经知道你跟我的关系,而且还知道你在我这里!”
旁边一个小弟囔囔道:“老大,怕他个鸟,他那个大刀帮也才几个人而已,我们召集人手过去,他还敢炸刺不成?我砍不死他!”
这时杜岳生突然说道:“师父,这事怎么说都是因我而起,既然知道事情的起因源自济世堂,那我就去济世堂向那个大夫请罪,听候他的发落!”
陈时昌一愣,问道:“你那三个小弟都死了,你这么过去岂不是自投罗网,很可能会没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