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沈知秋滔滔不绝地规划起哪里放小狗的小房子,哪里是它的户外厕所……
霍泽钧却敏锐地抓住关键词:“日希?”
“是啊。”沈知秋理不直气也壮。
“钧,日,希,钧,日希。”他把她捉进怀里,坏心眼地挠她最敏感娇嫩的腰间肉。
她乐不可支地哈哈大笑起来:“怎么被你发现了!哈哈哈哈!我错了,饶过我。”
他充耳不闻。
她笑得眼尾发红、眼睛湿润。
“钧哥,我真的错了。”她仰头胡乱地亲了几下他的下巴。
那一点不值一提的薄怒就这样被平息。
他握住她纤细的腰肢,恶狠狠地叼住她唇瓣肆意深吻掠夺。
“就叫日希。”
他从来都给她恃宠而骄、肆意妄为的权利。
现在,这只早已被取好名字的小狗开始肆意在房子里撒野。
整洁有序的客厅变得凌乱。
霍泽钧不以为意,他从厨房推出一个6层的奶油冰激凌蛋糕。
慢条斯理地点上蜡烛。
烛光很微小,摇曳时显得好脆弱。
于是他伸出手掌护住。
腕上表盘显示还有10秒钟就是新的一天,沈知秋的30岁生日即将过去。
10,9,8,7,6,5,……
“生日快乐,老婆。”
4,3,2,1。
“生日快乐,沈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