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还有点自知之明,就对我敬而远之才对。
“程少今天刚杀死自己还在襁褓里的孩子,晚上就来会所找乐子,这心也太大了吧?是不是还要题个匾,曰‘宰相肚里能撑船’。”
我的眼神中射出银光,似要将程昭礼射穿。
程昭礼听出我是故意给他找不痛快,当即拽着我的手腕,恶狠狠地盯着我道:“姜芜,我是不是太给你脸了,让你这么无法无天?”
我尝试甩开程昭礼的手,却被他捏得更紧了。
“程少才是无法无天,既然一开始就不想要孩子,那为什么不做好措施,难道发生这种事情只让女人承担后果,而你却继续逍遥自在吗?”
程昭礼被我气得双眼通红,我到真希望他能被我气死,这样我就可以彻底摆脱他了,他这样的人活在世上除了会给人带来麻烦,其他的我真想不出他的好了。
老板看着我们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擦了擦额头的汗,开始打圆场。
再这么吵下去,难保程昭礼会做出什么过火的行为。
“两位都先消消气,姜芜,你不要太任性了,二世祖能赏识你,是你的福分……”
“滚。”
程昭礼冷冷地朝老板抛出一个字,老板得令,快速离开了事发现场,慢一秒都是对暴怒的二世祖的不尊敬,但只求程昭礼别把他的场子砸个稀巴烂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