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了一番。
裹着被子打算补觉,意识刚要迷离过去时突然从床上弹坐起来。
昨天程昭礼没有带套!
我匆忙从包里翻出手机打算外卖软件下单盒紧急避孕药。
把手机翻出来时,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了机。
想了下,估计是刚才被梁先生拉进包间的时候不小心手滑的。
插上电,屏幕上疯狂弹出来一堆未接来电提醒和短信。
我点开一条短信。
姜芜,敢拉黑老子。老子弄死你!
诸如此类的短信消息刷了屏。
我脑子懵了一下。
刚想着怎么斟酌着字句回复一下,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
我接通,程昭礼吊儿郎当中带点咬牙切齿的声音就顺着电话另外一头响起。
“姜芜,你行啊!我过了这二十多年头一回被妞儿拉黑,你比黎音都牛呢!”
看样子这大少爷真是被气到了,估计打了几个小时的电话,才能我一开机就精准接通。
我莫名有点想笑。
“下午手机没电了,不知道您打电话来。”
电话另一边穿来砸东西的声音。
听起来挺敦实的,像是砸了一个烟灰缸。
“放屁,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给老子拉黑了。别特么给脸不要脸啊,趁着我愿意给你机会,立马给我滚回来。”
程昭礼的吼声把我吓的颤了两下,我开始语无伦次得找借口。
“对不住,程先生。我下午吃了两颗避孕药,身体不舒服才睡过去的真不是故意不接您电话。”
电话另一头的程昭礼似乎火气消了些,但依旧骂骂咧咧。
“你他丫的吃的感冒药还是避孕药啊!”
骂了几句,程昭礼终于挂了电话。
我有点头疼,祈祷这位二世祖能快点看上别的姑娘放过我。
不然,我可能真的会被黎音和梁先生拉到程家人面前去作证,然后做完证立马被黎厉的人咔嚓掉。
第二天醒来的很早,会所这个时间还没有局。
我随便抓了件白体恤扎了个马尾,素面朝天的去医院看云溪。
我没有条件给云溪开单人病房,云溪现在住的病房有个临床。
是个50多岁做保姆的阿姨,似乎儿子都在远方工作生病了也没有人陪护。
她是做工的时候突然膝盖痛打翻了滚烫的水锅,一锅滚烫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