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迫不及待下移。
迫切下,他动作显得粗鲁。
冷风透过仅开了一条缝隙的窗户吹进来,凉飕飕,吹散了唐洛洛眼底的迷离。
也将她吹得清醒。
她双手紧紧捏着被子,声音沙沙绵绵的。
“我不想。”
陆识州覆在她身前的身体一顿,下一秒便抬起头吻上她的唇。
他将她的怨气吞入腹中。
虽然她不情愿,会让他心里很不舒服,但他已经给过她好脸色。
轻声细语地说话,跟她调情。
她却还这么不识趣,就不能怪他不顾她的感受了。
她哭也是装的吧,一个家庭主妇穿成这样,出现在他面前。
不就是搞制服诱惑那一套,用来勾起他欲望的?
一个又一个的理由,让陆识州身体里那股无处释放的火儿憋得更难受。
唐洛洛的尊严和最后一道防线,彻底被撕破。
男女力气悬殊,反抗无果。
他心满意足。
她那想反抗却动弹不得的样子,让他心底十分满足。
一次又一次。
他心疼她,吻去她鼻尖儿的汗珠,从粗暴到温柔。
他想撕破她那层伪装,她分明也是享受的。
但又因她那被欺负的欲哭不哭的样子,更加欲罢不能,想索要更多。
怪她吧!
若她乖乖的,每天晚上他都饿不着,又怎么会在今晚折腾这么久呢?
确实久了些,清晨五点,欢爱才落幕。
他带着她去浴室洗澡,她还是那副清清冷冷的样子。
他心里蓦地空了一块儿,不舒服极了。
但他什么也没解释,洗完后上床拥着她睡觉。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亲密地抱着她睡觉。
他很快就睡着了。
唐洛洛也很累,却一点儿睡意都没有。
她空洞的目光看着窗外,东方泛起鱼肚白,刺眼的光芒折射进室内。
他胳膊勾着她细细的腰肢,薄被盖到她胸口。
锁骨和颈肩布满斑驳的吻痕。
一场让他满足的欢爱,对她来说是折磨。
泪滴顺着她眼尾落下,她吸吸鼻子,拿开陆识州的手起身下床。
昨晚的衣服被撕坏,她进衣帽间又拿了一套出来穿上,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时间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