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识州面前质问。
陆识州一只手整理着袖口,语气淡漠,“曾孙像您的催命符,我舍不得您去见爷爷,不生。”
被反将一军,陆老太太眼睛一瞪,喉咙像团了一堆棉花,再也说不出话来!
“老夫人,晚餐好了!”佣人走过来说。
陆老太太趁势逃脱出尴尬局面,“先吃饭,不吃饭可要去见你爷爷了,我催不动就不催了,哪天让你爷爷亲自来催你……”
提出离婚后,唐洛洛跟陆识州碰面总会觉得不自在。
尤其那天在餐厅门口,不愉快的交谈,她不想再面对一次。
好在陆老太太话多,饭桌气氛很融洽。
饭后,陆老太太拉着唐洛洛坐下。
“你们的房间已经收拾好了,今晚你爸妈他们不回来,你们两个住下来陪我。”
“这……”唐洛洛下意识地看向陆识州。
留宿,意味着他们要睡一个房间。
依照他们约好了下周三去离婚的现状,睡一个房间会尴尬,不自在。
“你看他干什么?”陆老太太不容置疑,“我说了算!”
最终,唐洛洛和陆识州被强行留下。
不过上楼之后,陆识州就去书房了。
他今晚会睡书房,这是身为即将离婚的男人的自觉性。
唐洛洛这么想着,回房洗澡。
十分钟后,她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
她身后雾气缭绕,滴着水的长发贴合着脸颊,顺延着天鹅颈又搭在锁骨。
她面前,是只穿了一条睡裤的男人。
陆识州在书房洗过澡了,短发半干。
蜜麦色的胸膛肌理分明,倒三角下神秘的区域被睡裤遮住。
浓烈的荷尔蒙气息迎面扑来,唐洛洛屏住呼吸,莹润的眸对上男人清冷的目光。
不待她问问,陆识州来干什么,男人强而有力的小臂突然伸出。
唐洛洛腰上一紧,人被他拉入怀里。
她胸前的细软紧贴着他的胸膛。
隔着薄薄的一层浴巾,她身上还未褪去的湿雾跟他滚烫的胸膛结合。
极致的暧昧萦绕在两人之间。
“你干什么!?”唐洛洛一只手抵着他胸口,一只手抓着欲掉不掉的浴巾。
陆识州已然染上欲色的墨瞳落在她锁骨上,“你说呢?”
他又将她往他怀里揉了揉。
她清晰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