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意,落座在唐洛洛旁边后,闷头喝汤,自始至终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唐洛洛。
唐洛洛的手机就在桌子上,屏幕还亮着,是那张林夕然给陆识州喂蛋糕的照片。
陆识州的目光从上面一扫而过,继续喝汤,没有要说什么的意思。
“给下属过生日,算是你工作的一部分吗。”唐洛洛沉不住气,她的语气不怎么好。
这还是婚后她第一次用质问的语气跟陆识州说话。
陆识州眉头紧锁,如注的目光看向她,面色隐晦,“当然。”
“你怎么从来没说过,跟着你里出外进的公司副总是个女人?”唐洛洛因他理所当然的语气而更生气。
“没必要。”陆识州将碗中的醒酒汤一饮而尽,起身便要上楼。
他的冷漠成功点燃了唐洛洛的怒火,这一刻唐洛洛完全忘却了妈妈告诫她的婚姻之道,她起身拦住他,“什么叫没必要?我们是夫妻,你给别的女人过生日送礼物,花的都是我们的共同财产,我有知情权和决定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