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大院里传出吴英被徐子矜欺负的消息。
常秋棉没工作,每天不是在菜地种菜就是来陆家帮忙,有空就与军嫂们聊天打趣。
她是第一个知道这消息的。
“徐老师会欺负人?谁说的?”
她瞪着一位军嫂问道。
那军嫂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是谁说的,说中午时分有人看到那王助理的家属双眼通红从她家出来。”
“好像是哭了。”
“不可能的!”
常秋棉矢口否认:“徐老师是那样的人吗,她不可能会欺负人的!”
“得了吧,这人啊,就是喜欢嚼舌根。”
“人家是同学呢,肯定是小吴想家了,去找徐老师聊天的。”
聊天会聊得双眼通红?
那位军嫂摇摇头:“我听人说就是她欺负了吴助理家属,听人说,她骂她的声音还很大呢。”
“虽然听不清她在骂什么,但绝对是骂了人。”
绝对不可能。
常秋棉立即跑来了陆家。
徐子矜一听,牙都痛了。
“唉,这些人啊,我到底哪里得罪她们了?”
“今天在路上碰到吴英,你知道我跟她关系并不好,当时我并不打算理她。”
“可是看她那个样子,实在是可怜,她找我说话,我就顺便问了几句。”
然后,徐子矜把吴英的事说了一遍……
听完,常秋棉破口大骂:“这都什么人啊?我就知道不可能。”
“小徐,有人故意在败坏你的名声,这事一定要找首长说清楚,把这造谣生事的人找出来。”
找谁去?
没有监控的年代,你就是找到了这造谣的人,只要她死不承认,又有何用?
再说,这谣言又没有产生恶劣的后果,又不能把造谣的人怎么样,她费这功夫做什么?
徐子矜真忙,她没这闲工夫去搞这事。
坐了半天,她想去动动。
“嫂子,随它去吧。”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再说了,谁人背后无人说、哪个人前不说人。”
“不管了,与其费这功夫找这人,不如跟你去菜地看看有没有新菜可吃。”
常秋棉一听,直赞徐子矜大度。
说起新菜,她立即笑眯了眼:“有有,黄瓜已经可以吃了,走,我陪你去菜地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