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矜在农村长大,她清楚农村里的女孩子,一般十八岁都定亲了。
长得好又勤快,如果是没读多少书的,十六岁就有媒婆上门了。
大娘的女儿长得好、又能干,不可能二十一了还没有找好对象!
这大娘的话,水分很大。
当然,哪怕百分百是真的,陆寒洲也不可能娶她女儿!
徐子矜脸皮抽抽:“老姐姐,不好意思啊,我那小子早就结婚了。”
“他媳妇是师范毕业出来的正式老师,不仅粮本本,还会写文章呢。”
“家里孩子都三个了,这亲家结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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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
——浪费我口水了!
——刚才要不是看那男人是个干部,她才不会提结亲的事呢。
大娘是个很现实的人,结亲没了希望,话也不想说了,靠在椅子背上打起了盹。
她不说话,徐子矜更自在,她根本就不喜欢与陌生人聊天。
同样的靠在椅子背上,闭上了双眼。
随着车子有规律的抖动和那催眠曲似的马达声,徐子矜睡着了。
“哇哇哇……哇哇哇……”
突然,一阵孩子的哭闹声把她吵醒。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身边坐了一对三十岁左右的男女。
男的又黑又瘦一张尖脸,眼光阴沉沉的。
女的倒是个大脸盘子,但面相很凶。
而她怀中哭闹的孩子……大约三四岁的样子,是个小男孩。
看到小男孩,徐子矜心中一颤:这孩子……跟她前世的儿子好像!
至少有七份像!
还有,这对夫妻……也太丑了!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歪脖竹子出好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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