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洲脸皮抽抽:你要能吃醋,我才开心呢。
“这个人可不是什么善良人,我担心她对你不利,以后你出门得小心点。”
徐子矜更好奇了:“她想干嘛?难不成想把自己玩完?”
陆寒洲知道,女人心狠起来,可不比男人差,更没有理智。
“李思佳从小被她妈妈宠大,而且自私自利,是心肠很硬的一个人。”
“她刚才说,她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所以我怀疑她会有过激的行为。”
“她在部队长大,周围的人也熟悉。”
“我猜想,她不一定自己动手,但不能保证她不找别人当帮凶。”
“所以,以后出门最好等我一起去。”
这女人真想找死啊?
出个门这么麻烦,那以后这日子怎么过?
徐子矜一声冷笑:“我就怕她不动,她要动,我就让她有来无回!”
“来,给你看个东西。”
手一翻,一支钢笔长、大拇指粗、黑乎乎的棒子一样的东西落在陆寒洲手里……
“这是什么?”
徐子矜用手一指:“强高压电棍,这个开头一开,一头牛也能瞬间倒地。”
啊?
陆寒洲傻眼了:“这么厉害?”
徐子矜点点头:“嗯,这可是我花高价买来的,我有两支,给你一支。”
“给我?”
徐子矜点点头:“对啊,就是给你,你的意思是?你用不着?”
听了这话,陆寒洲瞬间哭笑不得:“我是别人能随意欺负的人吗?这个,我真不用。”
徐子矜不赞同:“你们出任务,不也带枪吗?”
“多一件武器,不就多一份保障?”
“难不成你自负到,认为这世上没有人能伤得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