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他一边烧火、一边说着这次演出的事……
“子矜,你这首歌从哪弄来的?太好听了,我刚才在卫生队时,听到那几个卫生员都在学。”
“有的在用笛子吹、有的在用口琴吹、有的在弹吉他、有的在鬼嚎。”
“噗!”
徐子矜乐了:“这么深情的歌,怎么叫鬼嚎?”
陆寒洲不认为自己说错了,火光映着他的大脸,抬眼时满脸通红。
“有的人根本就不会唱歌,不会唱硬唱,不是鬼嚎是什么?”
“我媳妇弄出这么好听的歌,不会唱就别唱,硬扯着嗓子乱唱,比狼嚎还难听!”
原来不是嫌别人唱得不好,而是觉得自家媳妇的歌被人唱坏了!
徐子矜忍住笑,撇撇嘴:“你就胡说吧!”
“人家是喜欢才唱的,人人都喜欢听喜欢唱的歌,才叫好歌。”
有道理。
这歌真的唱到了当兵人的心坎坎上了。
只要喜欢就行,谈什么唱得好坏?
一瞬间,陆寒洲不嫌弃那些扯着脖子唱的士兵了,甚至,觉得他们挺可爱。
往灶里添了一块柴之后,他再次抬起头来:“子矜,这歌是你写的吧?”
(??′灬??)
徐子矜脸红了,她真没这本事。
“不是的,我哪有这么高的水平。”
不是?
陆寒洲好奇了:“那是哪来的?”
徐子矜脸皮抽抽,把徐子兰编的假话说了。
闻言后,陆寒洲怔了一会之后,张了张嘴:“你堂妹的记性可真好。”
“这么长时间了,她还记得这么清楚。”
呵呵,可不是?
徐子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