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他不会突然回来。”
季振国也道:“小时,不必有负担,就算那小子回家了,你也不用怕,他都二十五了,早就该搬出去独立住了,他们单位就有分配的房子,只要申请就有,是他自己一直没打申请。”
时简还是不敢就这样擅自进季怀安房间:“叔叔、阿姨,还是跟大哥提前说一声吧,毕竟是他的房间,这样也尊重他。”
秦兰笑道:“看不出你这孩子还挺有分寸的,好,我明天给他打电话说。但今晚他反正不在,你就先去他房间,走吧,阿姨给你铺床去,一会儿写累了,就在那个房间睡。”
秦兰上前挽住时简胳膊,带着她往楼上走。
盛情难却,加上现在都快十点了,季怀安应该是不回来了,时简没有再拒绝,想着一会儿就在书桌前写一会儿,然后就回自己房间睡觉。
秦兰动作很快,取了一套床单铺好,再从柜子里拿了床干净的薄被放到床上,转头笑眯眯地道:“小时,好了,你学习吧,阿姨不打扰你了。”
走前还把桌上的台灯给她打开,把门带上。
时简站在房间内,虽然季怀安不在,可看着房间内的陈设,墙上一眼数不清的奖状,书架上排列整齐的书,置物架上一架架精美的飞机模型,每一样东西,仿佛都带着季怀安独有的味道,提醒着她,这是季怀安的领地,不容侵犯。
时简收回视线,小心翼翼地拉开书桌前的椅子坐下。
书桌表面很干净,什么都没有,只有桌角有一盏亮着的台灯,灯光是柔和的橘黄色,时简把自己的钢笔和本子放到桌面,坐直身体,开始构思要写的社论文章。
夜晚果然是灵感源头,时简很快进入状态,提笔唰唰写着。
整个房间只亮着一盏小台灯,昏暗的墙上映射着时简伏案的身影,安静得都能听见笔尖和纸张的摩擦声。
……
基地宿舍。
季怀安晚上八点就躺到了床上,九点了,脑子还是清醒的。
不是他不睡,而是一睡着,准做梦!
自从上次跟时简分开后,季怀安虽然打算尊重她的意愿,不再跟她有交集,可她却日日入他的梦。
梦里面,她穿着他的衬衫,衣领歪到一边肩膀上,露出半个香肩,肤红唇白,活像一只清纯妖娆的大兔妖。
而且她还对着他眉眼含笑,嘴角微扬,衬衫下摆两条雪白小腿晃来晃去,连脚趾都莹润粉嫩招人稀罕。
饶是季怀安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