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听见了这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就那么笃定吗?
季怀安冷硬的唇扯出一道似嘲非嘲的弧度。
冷着脸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不一会儿就跟时简拉开了距离,走到停车的地方。
何芳是空政文工团歌舞剧团的,时简正好打算跟她一块儿去文工团打探招考的事,这会儿时间已经不早了,时简担心去晚了人都下班了,见季怀安已经上车,便向他求助:
“季同志,能不能顺带送我们去文工团呀?”
“不顺路。”季怀安看了一眼车窗外女人娇花般的脸,眼巴巴的小眼神,冷着脸回了一句后,一脚踩下油门。
车子嗖地一下开出去。
看着前面几下就消失在街道尽头的车,时简狐疑,这男人怎么了?
吃炸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