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只是给师父打下手。”
“你师父是谁?药王谷谷主?”叶青芷立刻问道,“她在哪里啊?”
“师父带着小师弟去南边游历了,两三个月恐怕回不来。”梅双说道。
“你给我细细说说你师父是什么性情,擅长医治什么,平日的言行,经常挂在嘴边的话,她又是怎么教导你医术的,用的器具都长什么样子,都给我描述一下。”
叶青芷这么问,就是想确定这位药王谷的谷主是不是老乡。
梅双听这位贵人问的这么细致,微微皱眉,脸上有些为难,可很快又重新舒展开来,冲叶青芷道,
“回侧妃,师父性子洒脱,不拘小节,不重礼法,擅长妇科和接生,时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太难了太难了,还是躺平算了……”
梅双又说了几句师父常说的话,还有器具长什么样子,叶青芷嘴角抽抽,已经不用听了。
就这两句太难了太难了,躺平算了,就已经深刻表达了现代打工人的精神内核。
老乡无疑了。
而且,叶青芷觉得凭借这两句,她和老乡就是一路人,等见面了可以好好聊聊。
不过,接下来梅双的一句话又让叶青芷喷了。
“师父更是时常感叹,这世情规矩对他们男妇科大夫太不友好了,所以,他才尽心培养我们这些孤儿女子,代他行医,为妇人接生。”
“……不是,你师父是个男的啊?!”叶青芷惊讶地问道。
“是啊。”梅双点点头,疑惑地看着叶青芷,“侧妃难道一直以为民女的师父是女子?”
“是啊,我万万没想到你师父是个男的。”叶青芷憋不住乐了,觉得有点搞笑了。
还是个男妇科医生。
怪不得天天高喊太难了太难了,哈哈,确实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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