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凄不凄惨?!”
贺太太的情绪明显被挑拨起来了,猩红着眼睛,唇角勾着一个嘲讽的弧度,说:“对,我凄惨,所以我也不能让你好过!你别以为你比我优越到哪里去,就你这样,活该贺川不要你,我要是贺川,我也看不上你,你为贺川做的那些,不过都是感动了你自己罢了!贺川那种人,根本就看不上你自以为是的付出!”
恼羞成怒的温凉抬起手来就给了贺太太一巴掌,她比贺太太年轻,这一巴掌直接把贺太太打懵了,可见她力气有多大。
贺太太说的这番话显然是触碰到了温凉的痛点,而贺太太也很犀利,一针见血,直接挑起了温凉最害怕最不能碰的那根弦。
温凉打了这一巴掌,没有停下来,还想打下一巴掌的时候,贺太太反抗了,她也不是好惹的,反应过来直接推到了温凉,温凉穿着高跟鞋,没站稳,就被推到在地上了,后脑勺碰到了地面,她疼的叫了起来。
贺太太也没有停下来,余光瞥到了床头柜的台灯,她此刻被情绪占据了上风,直接走过去抄起了床头柜的台灯,连同线拔掉,转身就朝温凉走过来。
温凉看到贺太太拿了台灯要打她的样子,她吓的连连往后挪动,恐惧席卷了理智,她失声喊着让贺太太停下来,但是贺太太没有,贺太太说:“温小姐,你为什么不能体谅我一个做为母亲的心情呢?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我的儿子,你为什么不肯帮我?为什么反悔?”
“我会帮你,贺夫人你冷静一下,你知道你拿的是什么吗?你要做什么?有话好好商量,贺夫人你不要激动……”
贺太太此刻失去了理智,她含泪望着温凉,说:“温小姐,我也不是有意为难你,有话的确是好好商量,可你不像是想跟我商量的意思,你在逼我,逼我去死路,你知道吗?”
“我就一个儿子,我只是想找回儿子,他失踪了这么久,我很担心他,你根本不能理解我,为什么要这样逼我?明明我们是一条绳子上的人,你为什么要逼我?”
温凉是因为被撞到后,穿着高跟鞋崴了脚,一时半会站不起来,她一动,脚踝处疼的不行,她这会处于下风,而贺太太手里还有台灯,随时随地都能砸过来,那可不是开玩笑的,温凉很快就低头知道厉害了。
贺太太说:“温凉,你到底是不是人,就没有同理心的,你跟贺川一样,没心没肝的,都是冷血的。”
温凉摇了摇头,盯着贺太太手里的台灯看,“你先把台灯放下来,我们慢慢说,我肯定是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