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好的方面想,别尽想那些坏的,陆谦不会出这种事,你要相信他。”
不是安母不愿意相信,而是陆谦的工作性质特殊,在一线上出生入死,根本不是他自己说了算,安母越想越难受,“我不管,一切以安安的幸福为准。”
……
安夏赶到机场,陆父一行人已经在机场等着了,这会天都还没亮。
陆谦的下落始终没有消息,陆父他们脸色凝重,仿佛被乌云笼罩,谁也开心不起来,气氛低沉阴霾,没有人是笑得出来的。
漫长的路程,安夏一直没睡过,陆父也是,陆父看她也睡不着的样子,低声说:“睡不着也要眯一会。”
安夏点点头,缓缓闭上眼睛休憩。
陆父也没多好,他昨晚一夜没睡,心情沉重,人仿佛瞬间苍老了许多。
安夏也没睡好,眼睛都是血丝,熬了夜,她脸色也不太好。
终于,飞机在晚上九点多抵达了北屿的机场,安夏其实有些恍惚,对这里的一切都不陌生,甚至觉得熟悉。
当天晚上,孟参长来机场接机,亲自接的陆父。
孟参长是部队出身,见惯了生死,做了这一行,便准备随时因公牺牲,这是荣誉,责任,没有退却的任何理由,即便如此,陆谦出事的第一时间,他收到消息,也是遭受了不小的打击。
陆谦是他一手提拔的,他非常器重陆谦,陆谦出事,他也不能接受,尽全力搜救。
但是情况不容乐观,搜救队在陆谦出事的那个地点找了很久,一直没有放弃,但始终没有消息。
陆父说:“孟参长,我不管他是生是死,一定要找到,就算是人没了,我也要带他回墉城。”
孟参长紧紧抿着唇,脸色白了又白,一点不比陆父好多少。
……
陆父连夜去了陆谦出事那块地方,道路崎岖颠簸,并不好走,陆父就先安置好安夏,让她待在队里等他们回来,安夏不愿意留下,还是被强硬留下的。
至于陆谦为什么会出事,孟参长也没说明具体的原因,因为有些内容涉及队里的机密,没办法说清楚,陆父明白,表示理解,没再过问。
这会深夜,搜救队还在连夜开展救援工作,但是一直没有好的消息传来。
直至他们赶到北屿的第三天后,搜救队才找到了陆谦的下落,不过此时他已经陷入了昏迷,身体极度虚弱,身上还有大大小小的伤口,暴露在四肢表面的伤口都已发炎,他甚至发起了高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