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长辈,能聊的话题太少了,也只能问她和陆谦的事了。
而陆谦叫他过来,也是因为这事,陆谦不明说,他也猜到大概,多半是惹了人家丫头,弄得人家丫头不高兴了。
安夏说:“还、还行吧。”
她的语气充满不确定,转而想起陆谦说的话,要接触婚事得慢慢来,要是弄了两家关系不和睦,这也不是他们俩想看到的。
想到这里,安夏补充了句:“陆谦对我很好,他人也很好。”
“你不用昧着良心夸他,他是我儿子,我还不了解?这小子一肚子坏水,当然了,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坏,就是心眼多,注意也多,不服管,他当初跑来北屿,我也不知道,我还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说起陆谦,陆父话题就多了一些。
安夏也不了解,顺着陆父的话问下去:“为什么?”
“他跟我关系也就一般,我从小对他要求高,又严厉,我工作又忙,常年不在家,他跟我不熟,还是这几年我没那么忙了,而且他也长大懂事了一些,关系才比之前好那么一点。”陆父语重心长叹气。
安夏真不清楚陆谦家庭情况,她也不会说安慰人的话,起身就给陆父倒茶,说:“叔叔,我刚是说真的,陆谦人很好,实不相瞒,我以前有听说过关于陆谦的事,说他很顽劣,做了很多坏事,我当时对他印象不算好,觉得他跟我们院的那些坏小孩一样,到后来其实才明白,男孩子小时候都很调皮捣蛋,他真不坏,现在也很好。”
……
陆谦一整天都在想安夏和陆父会聊什么,导致有些心不在焉的,不过他很快又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他去医院复查,还是被孟参长押着去医院的。
孟参长昨晚看陆谦父亲在,就没当面提他受伤的事,因为他看起来也没什么事,但是第二天逮到机会就押着他去医院做检查。
陆谦在孟参长盯梢下老实配合医生检查,一番繁琐的检查之后,医生说了没有问题,孟参长这才放了心,又拍他后脑勺,说:“你老实点,别给我整那些有的没的,你这条命不保管好,到时候哭的人又多一个。”
他说的是安夏。
陆谦轻松自在笑了笑,说:“我命大着。”
孟参长切了一声。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医院,陆谦要去开车,被孟参长叫住,他问:“鱼头那些手下抓到了多少了?”
“还有几个没抓到。”
“你得尽快,这帮人不早点抓完,还会作乱,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