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软了,说:“我跟你说吧,他是结婚了,我也是听孟参长说的,他结婚,邀请了我们,但是我们都没时间去,因为挺突然的,孟参长说陆谦之后会找时间回来请客,但谁知道是什么时候,而且他会不会回来都不一定。”
“我要是他,肯定不会回来了。棠棠,你听我的,别再想他了,没有任何意义。”
“我知道没意义,我也没想和他和好。”江棠想到他结婚的事,心里莫名就恨,有很大的恨意,她的眼神都可以看得出来,她说:“江阳,我现在是回不了头了,所以我得把这些事情都解决清楚,我和陆谦的恩怨也得有个了解,眼睁睁看着他没有任何影响,而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就难以咽下这口气,我闭上眼睛,想的都是这件事。”
“那几年,我陪在他身边,花了那么多的心血,付出那么多,我不管不顾,甚至还为他付出过生命,就连我爸爸都曾经一度觉得我们俩是一对的,我爸爸是真把他当成了亲儿子,可他呢,他怎么做的,江阳,这要是换做是你,你能忍吗?”
“你告诉我,你可以吗?”
江阳其实觉得再说这些事已经都晚了,也没必要继续提了,过去就过去了,现在要看现在什么情况,他虽然也替她气愤不已,可是陆谦不都调走了,而且小十也死了,江棠也付出了代价,这件事,再提对谁都不好。
但是江棠这样子,他顿时觉得大事不妙,感觉要是放纵江棠不管,她肯定还会做出更加过分的事,所以江阳想劝她,赶紧离开北屿,但她的态度显然是想在北屿待上一段时间。
江阳劝了很久,刚好这会他父母打来电话,他告诉了江棠一声,才接电话。
江棠无声笑了笑,唇形告诉他:我先走了,下次再找你。
江阳又不好喊住她,父母这边还在问他干嘛去了,怎么声音听起来怪怪的,他光顾着应付父母了,等他接完电话出来,江棠早就不见人影了。
江阳重重叹了口气,忽然感觉有点大事不妙。
江棠要是真想做什么,他也拦不了,没有办法。
江棠已经走火入魔了,没有救了,只有她自己能救自己,其他人都没办法。
至于她现在在哪里落脚,他也不知道,来不及问。
江阳叹气,无可奈何,只觉得疲惫。
……
孟参长这边的情况也不太乐观,因为江棠父亲来闹过这么多次没有结果,江棠父亲就到了孟参长的上级那儿去闹,非要讨一个说法才肯,既然都闹到上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