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棠父亲整天这样闹,自己身体先吃不消了,这一下就被送进了医院里接受治疗,他的那些治疗的费用自然是孟参长这边先承担的。
孟参长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他也是看在江棠父亲是老同事的份上,才把医药费给垫付了,他觉得自己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是江棠父亲非但不理解,还说孟参长是心虚了,所以才把医药费给垫付了。
孟参长听到这话是半天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只是无声看着他,而后重重叹了口气,觉得挺无力的。
他明明已经这么尽力照顾他了,也没有抱怨过什么,但是江棠父亲把这些事都认为是理所应当的,没有任何问题,甚至还觉得孟参长做这些都是因为心虚,都是因为他有问题。
孟参长没有忍受了,直接反问:“我有什么心虚的,老江,你闹了这么久,你想要什么,能配合的我都配合了,江棠的事情都已经调查清楚了,这不是我一个人调查的,是正儿八经走的流程,有专人调查,你觉得有问题,可以,等把江棠找回来,到时候审问自然是一清二楚的。”
江棠父亲又开始叫苦连天了,说:“老孟啊,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她是什么人我还不了解吗?这件事肯定是有其他内情,你一定要相信我啊,这绝对是没有可能,江棠是什么人我太了解了,她人很好,她肯定不会做这种事。”
“这不是你跟我说了算,这个是要经过一系列调查的,老江,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你也是老同zhi了,也清楚我们所有的流程,你难道不清楚吗?你现在隔三差五的来闹,现在队里其他人都在说这事,你觉得像话吗?!”
孟参长也是急了,之前一直没有说过这么重的话,现在在医院里头,就直接说出来了。
江棠父亲低了低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更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反正他就是那样,不想说话,也不想理会,只顾自己的感受。
孟参长也快被气出毛病来了,说:“我也不怕跟你直说了,江棠犯的罪,我们都调查清楚了,这不是你一个人说不是就不是,这是经过调查的,而且陆谦受了这么重的伤,小十还因为这个丢了性命,江棠就跟着跑了,现在事实是什么,还需要我跟你说吗?!”
江棠父亲一声不吭,打算耗到底了,也不打算听他说的话。
不管怎么样,他都只相信自己的女儿,相信她是清白的,是被人陷害的,是不可能犯这种错误。
孟参长也是苦口婆心,做了很久的思想工作,但是效果可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