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希望渺茫,但是人活着总要给自己各种机会尝试尝试。
而且一直钓着也不是事。
闺蜜立刻找人帮忙行动了,五六分钟后就给温凉打了电话,温凉接通后,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她表现出很难为的样子,挠了挠眉心,说:“季先生不好意思,我现在没空,要不还是约在周末见面吧。”
挂断电话,温凉叹了口气,看向车窗外,这会下班高峰期,堵车呢,他们的车被夹在滚滚车流中。
贺川握着方向盘一直看着前面,没有注意她,似乎刚才那通电话也没听到她说什么。
温凉越等心里越没底,他问都不问,认识这么久,即便站在普通朋友角度上也该问点什么吧?
贺川的心思真是难猜。
她看不穿也猜不到。
温凉抓心挠肺似的,坐立难安,她看着窗外的车流,眼神恍惚。
贺川其实有些走神,他并没有注意温凉那通电话说了什么,所以没有任何反应。
晚上九点多,贺川才将温凉送回家,温凉下车前温馨提醒了一句:“学长,谢谢你,你开车小心点,那我先走啦,拜拜。”
贺川淡淡点头,还是那么冷淡,说:“好。”
她刚下车,贺川又想起什么,摇下车窗,喊了她,“温凉,你等会。”
温凉弯了腰,“还有什么交代吗学长?”
“你周末要相亲?”
“对,家里安排的,推不了。”
“没事了。”
贺川就这么随口问了一句,温凉瞬间从天堂跌到谷底,他问了一句就没下文了。
温凉回到家,闺蜜打来电话,她抱怨道:“他就问了一句,没有然后了。”
“我跟你说,这叫欲擒故纵,别泄气,再加把劲,明天我让他给你送花,送到你公司去,假装你有人追,让他知道,你放心,听我的,我帮你。”
温凉也不是什么傻白甜的主,她领悟了闺蜜的用意,其他的也不管了。
隔天温凉去上班,下午就收到了一束花,很大一束,温凉自己都抱不了,费劲搬到工位上,可见她的‘追求者’也是下了血本的。
关于这束花是谁送的一时间在公司传开了,很多人给贺川投了票,说昨天在会议上发了火,这不,第二天就给温凉送花安慰她了,这么大一束玫瑰,除了情人送还能是谁送。
另一部分则说是温凉的男朋友送的,如果是老板,按照老板性格,不太可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