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自由,明明是她找我叙旧,我们俩是老相识了,认识很多年,我不小心撞到了她的车,看到是她,我也吓了一跳,然后说一起吃个饭聊聊,叙叙旧,她答应了,不过她当时喝了酒,站不稳,我扶了她一把而已,这也犯法?”
警察说:“就算按照你说的这样,监控上显示是你拽着她的手腕,强迫拉着她进了会所的包间,她有明显反抗的举动,这点你怎么解释?”
“那得问她了,跟我没关系,而且是她自己自残,跟我没关系,没有的罪我是不会承认的。我还要投诉你们,滥用执法权。”
警察:“如果不是受害人报警,我们不会立案调查,现在还在调查阶段,希望你能配合。如果不是你做的,也不会平白无故冤枉你,如果你对我们执法有意义,可以行使你的权力,不过我们也要按照实际情况进行调查,接下来的问题希望你能如实告知。”
接下来,贺承的态度不算配合,甚至要求请他的律师过来谈,他没有做过的事情就是不承认,包括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安夏在医院休息,没有什么问题了,第二天就安排出院了。
陆谦请了假过来接她回家,路上接到了警察打来的电话,说贺承全盘否认,甚至说是安夏陷害的他,因为还没有掌握实质性证据,警察不能拘留他,于是暂时放了他。
陆谦挂了电话眉头紧锁,又给谁发了一条信息,这才放下手机。
安夏看他皱眉,问:“怎么了?是警察那边有什么进展吗?”
“还在调查,别急。”
安夏有些犹豫:“贺承很狡猾,而且这伤是我自己弄的,他对我没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想抓他也难。”
陆谦腾出手来握住她的手,捏了捏,似乎是安抚她低落的情绪,说:“别担心,我会处理好。”
安夏点了点头,心不在焉望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看。
……
虽然警察那边还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可以定贺承的罪,但是这件事很快就传开了,贺承从警察局出来的时候,大门口围了很多记者还有摄像机,见到贺承出来,一窝蜂拥了上来。
谭雅卓的车停在路边,她给贺承打了电话,让他直接过来上车。
贺承一边应付媒体,一边找机会上了谭雅卓的车,很快就甩掉了一窝来的媒体。
谭雅卓开着车很快离开,路上,她说:“看来你是不打算继续做这行了,怎么,是要回家继承家产了?”
她这话,嘲讽意味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