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简单了,你别天真以为我会放过你。”
他就像是撕开阿昼的yifu一样扯开她的,安夏用尽全身力气去推搡他,一只手护衣服,另一只手挡他的手,不过都是徒劳。
他很快看到她凶前的痕迹,有些很淡,虽然不多,但也足以证明了她和陆谦有过多亲密的举止。
即便能想到,贺承还是被刺激到了,他捏着她的脸颊,压低声音责备道:“当年就不该放过你,一不做二不休,就该把你办了,你这种女人,坏到骨子里了,还跟我装清纯,你看看你这幅样子,配吗?”
安夏费劲掰开他的手,脸颊被他捏的疼的厉害,也红了,还有指印,她连忙把衣服盖好,“贺承,我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她又气又羞愤,眼泪不争气在眼眶徘徊,她硬是强忍着没掉下来,说:“我就是后悔,当初就不该认识你。”
这句话无疑又是刺激到了贺承,他眼睛都变猩红,五官狰狞。
这会有服务员在敲门,要上菜。
……
陆谦应酬结束后,回家路上给安夏打电话,但是没人接,手机处于忙音状态。
他晚上推脱不了喝了点酒,那酒精度数高,饶是他也有点晕。
喝了酒不能开车,他喊了代驾。
然而联系不上安夏,这种情况以前很少有的,安夏是不会让他联系不到的,除非是有什么事。
陆谦又给陆家打电话,问安夏有没有回家。
陆家的保姆阿姨接的电话,说没有。
陆谦深深皱眉,那就不对劲了。
陆谦立刻给画室打电话,这会画室只有助理还没下班,刚好接到了陆谦的电话,问了一通下来,陆谦得到的回复是安夏下午六点多的时候就走了。
电话刚挂断,陆谦眼皮猛跳,手机这会又响了,他连忙接通。
……
安夏这会在医院躺着,手腕上缠着厚实的纱布,因为失血过多,她脸色苍白,看起来很虚弱。
医生刚处理完她的伤口,还在叮嘱她注意事项,伤口短期内都不能碰水之类的话。
话音刚落没多久,病房的门被人推开,安夏抬眸看过去,是陆谦。
陆谦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安夏咬了咬唇,缩了缩脖子,后怕似的看着他,声音发哑,喊他:“陆谦。”
陆谦上前握住她的手腕,视线落在她缠着纱布的手上停留了一会儿,这才问医生大概情况。
医生说完后,陆谦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