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指,还流血了。
她吃痛皱眉,连忙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冲水。
病房外头,陆父在电话里头说:“孟参长说你情况还不错,陆谦,你不要担心家里的事,安心治疗,也跟安夏说一声,今年要是不方便回来,就在北屿那过年,安家那边我来说。”
“你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好好养病,要是不能继续做下去,也没关系……”
……
陆谦接完电话回来,安夏刚走出洗手间,朝他笑了笑,说:“苹果我切好了,你要不要吃点?”
陆谦朝她走过来,没忍住,低头就吻了下去,含糊不清说了句:“今年只有我们俩过年了,委屈你了,安安。”
安夏上气不接下气,双手攀着他肩膀:“没事,我们时间还有很多很多……不担心……”
……
陆谦情况恢复不错,基本没让安夏看到非常痛苦的过程,他就成功脱毒了,不过整个人也瘦了一圈,五官愈发深刻硬朗。
医生说他可以出院回家治疗了,基本不用靠药物治疗了,接下来,只要他能克制住,就没大问题。
能克制住说起来可不容易。
陆谦自己也明白。
他们俩回到队里的家属院住,孟参长叫人置办了些生活用品,被陆谦拒绝了,他自己开车去买了回来,就两个人,开销没多大,很快就置办好了。
外头下着雪,又冷,路上都没几个人。
孟参长媳妇也来北屿陪他过年,包了饺子,送给陆谦他们俩吃。
包的太多了,陆谦放在冰箱里,要吃的时候再拿出来解冻。
这事安夏不知道,她是看了冰箱问了陆谦,才知道饺子是谁送的。
拿出来一煮,都变成了糊糊。
陆谦嫌弃啧了一声:“这肯定是孟参长自己包的,要是嫂子包的绝不会糊。”
安夏无可奈何笑了声:“你别甩锅了,饺子都是新鲜的才好吃,你就这样糟蹋人家的饺子。”
“冤枉我了,我认识孟参长多久了,他包的饺子是什么样我不知道?”说着很嫌弃拿了一个大碗,把锅里成糊糊的饺子捞出来,又把锅洗干净,又跑去冰箱拿新鲜的蔬菜和肉。
安夏问他:“还要煮什么吗?这些够吃了呀。”
“你不要吃饺子了,我给你炒个饭。”
“我为什么不能吃?”
“都成糊糊了,我吃就行了,你吃炒饭。”陆谦挽起胳膊,开始洗菜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