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出一口热气,还没说话,眼泪就开始掉,眼眶红的不行,眼泪是热的,融化了脸上的雪,一时间,都分不清是雪还是眼泪了。
“孟叔叔,我想见他,想见他,不管他变成什么样,我都要见他。”
孟参说:“先不哭不哭,没事的,傻丫头,哭什么。”
“求求您,让我去见见他。”
“没说不让见,就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先别哭,来来来,进屋说。”
安夏脾气倔上来了,坚持说:“孟叔叔,您别骗我了,我都知道了,我都知道了……”
孟参又是一声重重叹气,朝边上的人喊了句:“去把我的车开来。”
“是,孟参!”
安夏连忙道谢:“谢谢孟叔叔,谢谢!”
“不用跟我客气,丫头,这件事远比你想的复杂,你答应我,到时候见到了他,什么都别问,不能问。”
“我知道,我知道,不问,我不问。”
安夏来的时候,就不太好走,这会又下了一会儿雪,去医院的路况更难走了。
安夏坐在后座,脸色凝重,嘴唇都跟着白了。
孟参看在眼里,说不出安慰的话。
这会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
过了会,孟参问:“是不是陆谦爸爸跟你说的?”
“恩。”安夏点头。
“你一个人来的?还有谁知道你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