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三岁小孩。”
贺夫人百感交错,说:“可你在我心里,就是我的孩子。”
“别说这些恶心我,滚,吵死了。”
贺夫人被吼了句,不知所措站在一边。
保姆阿姨走过来,连忙扶着贺夫人走到楼上坐着,贺夫人泣不成声,拿着手帕擦眼泪,跟保姆倾诉:“为什么老二会变成今天这样,我掏心掏肺对他好,背着他爸爸给他零花钱,从来不敢亏待他,我就连对老大都没这么好过,他怎么就不知道我们的好呢?把我们当仇人一样对待。”
保姆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轻轻拍着贺夫人的肩膀。
……
贺川这会在家,听到楼下动静就下楼了,看到贺承瘫在沙发上不省人事,就问了句:“妈呢?”
“不知道。”贺承没彻底昏睡过去,不耐烦回了句。
贺川倒是不怕贺承,走过去,踢了踢他伸出来的脚,说:“把腿收回去,挡道了。”
贺承烦躁吼他:“你不会从另一边走吗?”
贺川看着他冷笑:“怎么,又喝酒了,又要耍酒疯了?你当着我的面凶个什么劲,你以为我是咱妈会哄着你?”
贺承对贺川有些怵,从小两兄弟不合就打架,打到大的,贺川大他好几岁,个子和体能都比他强,他不是对手,在这个家,他多少是不敢跟贺川叫板,于是这会被警告了,老老实实把脚缩回去。
贺川拿水杯倒了杯水,说:“又去哪里鬼混了,一身臭味,别躺在这,回房间躺去。”
贺承忽然坐起来,抬头盯着他看,问了句:“你和陆谦关系很好?”
贺川狐疑道:“有事?”
“有。”贺承说。
“我和他关系好,你不知道?”
贺承一脸阴霾,自然是知道的,所以才更烦躁,他一直都知道安夏是有婚约在身的,但不知道那个人是陆谦,也是几年前一个暑假,他回家来听长辈聊天的时候提起这件事。
贺承抓头发,问:“陆谦以前有没有谈过女朋友?”
“你关心这个干吗?”
“不说算了。”
贺川了然一笑:“贺承,别以为我猜不到你在想什么,我跟你说,陆谦是我朋友,安夏是我朋友的未婚妻,我不会让我亲弟弟破坏我朋友的感情,他们俩是两家长辈亲自敲定的婚事,我不想你搞个男小三做,给我们家丢人。”
贺承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反而低着头,自言自语:“到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