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害怕,贺川心里头越是高兴,为什么,这能刺激到他,他就是喜欢看别人在他面前痛苦不安的模样,这能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悦。
看着眼前的女人,他脑海里却想起另外一个人起来。
那就是安夏。
他居然觉得这女人跟安夏有点像,五官神似,但是安夏没有这么紧张害怕过,她一紧张害怕起来,又不像了。
他回来这么久还没去见过安夏,忽然想起她来,他觉得自己还是很想见安夏的。
即便可以猜到她可不想见他。
都过了这么久了,他有听说安夏好像还生了个女儿,那安夏那个女儿跟她不是长得很像?
这么一说,忽然又有点意思了。
“你几岁了?”他拍了拍那女服务员的脸。
“我二、二十岁。”
“二十岁,这么小啊,还以为你都有三十了。”
女服务员脸都黑了,可顾不上不高兴了,她颤颤巍巍的,说:“先生,请问您还有其他事要我做的吗?要是没有了,我、我得去工作了。”
贺承:“怎么,我这不是工作么,怎么就着急送下一趟了?”
“今天有同事休息,人手不够,都是我在做,先生,实在是抱歉,我要是再不过去,等下其他客人会投诉我的。”
“用不着,不用送了,你就打电话告诉你上级,说你在我这照顾,等我满意了你再走。”
“先生……”她哭腔都出来了,恳求他:“不要这样先生,我实在不能……”
贺承脸色一变,狠厉了起来,直接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的头往后仰着,这样才不能反抗他。
她头皮被撕扯的疼,不敢说一个不字了,吓得眼泪都掉出来了。
“对不起先生,我错了,您放过我吧,疼,太疼了……”
“早知道疼乖乖听我的不就行了么,我告诉你,今天要是不让我满意,你别想出这道门。”
“显示,您到底要我做什么呀,我都不知道。”
贺承说:“放心吧,别吓尿裤子了,也没让你做什么,至于这么害怕么,恩?把眼泪收起来,再掉眼泪,可别怪我不客气。”
大抵是女服务员走开的时间太久了,一直联系不上,经理这边来找人了,问了一圈才知道女服务员是进了贺承的房间一直没出来,经理知道贺承可是贵客,上面特别交代下来要好好照顾的,不能怠慢。
于是想了想,经理就没再去找女服务员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