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不老实。”
“那我把门关紧了,你想干什么都随你。”
安夏:“你别开玩笑了,我能做什么。”
病房的洗手间条件可没家里的好,很简陋,陆谦拿毛巾给安夏擦了下脸和手,就去洗手间随便擦了下身体,就当是洗澡了。
他出来后把门关了,灯也关了,娴熟上了病床搂着她,避开了她受伤的手,小心翼翼托住她的手背。
安夏瘦瘦的,占卜了多大的位置,于是躺在他怀里,说:“我这几天回家吧,先不回陆家了。”
“恩,你就在家里,我给你请哥做饭的阿姨。”
她手受了伤,也拿不了画笔上不了课。
过了一会儿,她轻飘飘喊他名字:“陆谦。”
“我在。”
安夏说:“还好遇到你。”也好在是他,不是别人。
安夏不敢想,如果当初她连北屿都没去,直接表示拒婚,会是一副什么光景。
也还好,陆谦有追回她,勾着她,不然,她可能真的移民离开了。
她国外那些同学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都在网上联系,最近好几个同学跑来问她在忙什么,怎么没消息了。
结婚的事情她还没来得及告诉国外的朋友和同学,直接结了婚,结婚后忙画室的事情,更美机会联系了,大家都在不同的国家不同的时差,各自都有各自的事情。
安夏的思绪飘远,忽然问:“陆谦,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恩?”
“就想问问。”
“女孩担忧的比较多,男孩随便养。”陆谦的手扣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如果是女孩子,我会保护好她,不会让她受到伤害。”
两人靠的很近,安夏可以听到他的心跳声,沉稳有力,令她觉得有安全感。
这安全感,是遇到他之前从来没有过的。
“也不要跟我一样,很小的时候就一个人在异国他乡求学,那样的人生,她不必拥有,也不用走我的老路。”
她声音轻轻的,却一下又一下非常重的击打在他胸口上,让人心疼她,尤其是陆谦。
陆谦蹭了蹭她脑袋,喉咙一紧,上下滚动了几下,说:“好,不会。”
……
第二天,警察很快开始对贺承进行传唤调查。
贺承去了警察局,一开始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全部否认,他说:“我不承认这些无须有的罪名,什么叫我限制安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