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要还的,只是分什么时候。
而且江棠是独女,再怎么样,她也不能因为他出什么事。
所以有些事情,陆谦没办法一竿子打死,他又不是冷血无情的人,知道欠人家人情,必须要还的。
安夏坐在后座,也不知道等了多久,陆谦终于上了车,而他跟江棠说了什么,她也没问,安安静静坐着。
陆谦先开车送她去医院,路上没有主动找话题,而是行驶了半个多小时,他斟酌了差不多,才开口说:“你刚来的那个月,我摆脱江棠照顾你那段时间,她都跟你说了什么?”
还是提到了这件事,安夏坦白说:“说了,说了你和她的关系。”
“我和她没关系。”陆谦立即澄清,语气不急不缓,“我也不知道她跟你说了什么,不过可以猜到大概不是什么好话,安夏,我没跟她有什么,你别放心里。”
安夏觉得陆谦大概是较真了,能让他较真,真难得。
陆谦没等到她的回应,追问道:“怎么不说话?”
安夏正色说:“你要是真跟她有什么,我也管不着。”
她这样又是撇清他们俩的关系。
陆谦拧眉,嘴角勾了下,盯着后视镜看她,那眼神无波无澜,却透着狠劲,故意的口吻说:“你就不怕……”
话没说完,陆谦及时收声,收回目光看到前面不远处的路边停了一辆车,有人站在路边招手,是一位年轻的女孩,肩上裹了件大红色的披肩,被风吹的往一个地方飞舞。
看来游客半路车子遇到了麻烦。
陆谦靠边停车,“你在车里别下去,我去看看。”他就下车去了解情况。
安夏就在车里看着陆谦下车和那辆车主沟通,虽然听不见什么,但不妨碍她的视线被陆谦吸引住,有那么几分钟无法移开。
她好奇,忍不住好奇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骨子里应该是个好人,可有时候行为很像地痞无赖,尤其跟她耍无赖的时候,特别招人恨,她也恨着,但不是贬义词的恨,就是记恨他反悔。
不然她早回家了,哪里还会皮肤过敏遭这趟罪。
陆谦很快走回车边,经过的时候,安夏收回视线,怕被发现偷看他,于是赶紧侧过头。
陆谦绕到车后开了后备箱,拿了车里备用的一桶汽油,给了那辆故障车的车主。
披着红色披肩的女人一个劲道谢,还要他留下手机号码,她赚钱给他。
陆谦说:“有现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