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早说,早说的话,我肯定不会一直傻傻的等到现在。
一天时间就这样没了。
越想越气。
来到车旁,我“砰”的一声,甩上车门。
大概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一向使用正常的车子,居然怎么都无法发动。
坐在冷冰冰的车里。
望着黑漆漆的四周,我特么心中怒火蹭蹭直上。
盛晏庭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眼下,我似乎只能外出打车。
一出停车场。
我才深刻的感受到西雅图的初冬,原来是这样湿冷。
冷冷的冰雨砸在脸上。
我除了狼狈的避着雨,期待有车子经过之外,就是冻的直哆嗦。
远远的,终于看到有车子驶来。
我急忙走上前。
却是不等摆手,迎面而来的车子,嗖一声驶过去,导致路上又冷又脏的积水尽数溅在了我身上。
霎那间。
我身上原本白-皙无暇的白色套裙,这会变得狼狈不堪不说,整个人湿哒哒的站在路上的像极了落汤鸡。
又在又冷又饿,还极度愤怒、焦急、委屈之中。
猝不及防的一眼。
看到停在正对面的阴暗之处,那打着双闪的黑色越野车里,开车的人,不是盛晏庭的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