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
眼下除了等,似乎做不了旁的。
怎么熬到天亮的。
我不知道。
浑浑噩噩间,听到外面有人来了。
“有没有人。。。。。。”
我嗓音沙哑的呼喊道。
又困又饿之中。
我有气无力的摸了摸滚烫的脸颊,还真是不幸啊,坐个飞机就弄丢了孩子不说,自己还发烧了。
“来人。。。。。。”
不能坐以待命,我挣扎着站起来。
随着“吱呀”一声响。
开门进来的人,正是昨晚抢走二宝的黑衣男人。
他站在门外撇了我一眼。
抬手。
像施舍一样扔了瓶水给我,另一只手中的袋子里,还有三明治和汉堡之类的吃食,却迟迟不肯给我。
我头重脚轻的望着他。
“请问,我的孩子怎么样了?”
“与其关心你的孩子,不如想想怎么取悦老大,没见过你这样不识好歹又固执的女人。”
黑衣男人嘴里的老大,应该是盛晏庭。
不得不说。
“取悦”这两字,他用的很妙。
就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诉我,除了用“脱”的方式,别想见到盛晏庭,更别想让盛晏庭放了二宝。
原来,五年前的那些伤害根本不算什么。
现在才是伤害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