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脉来。
须臾,陆砚池的手指微微一颤,似乎想要确定什么一般,将手慌乱的握上女子另一只手。
不一会儿,那双琉璃眸中微光轻闪,如同艳阳朗照下的湖面一般,闪烁着粼粼波光。
“莺莺姐姐……我们有孩子了?”
“我们有孩子了!”
男人唇瓣微抖,后一句话却是说得无比肯定。
顾绾莺瞳孔放大了一瞬,将手腕收了回来,随后蹙眉否定:
“不可能,你号错了。”
她明明喝了避子药,怎么可能会有孩子呢。
“不……没有……是真的,莺莺姐姐,这就是我们的孩子。”
瞧着陆砚池一副斩钉截铁的样子,顾绾莺沉默了一瞬,解释道:
“我喝了避子汤,不可能有孕,便是有孕,这孩子恐怕也保不住。”
“不会的,莺莺姐姐。你喝的不是避子汤,而是我请师傅特意为你调配的调理身子的药汤。”
“你说什么?”
顾绾莺抬起眼,直直的望向那双琉璃眸,眼神中带着责问,
“陆砚池!你凭什么调换我的药?”
“莺莺姐姐,避子药伤身,你本就体寒,若是长久服用只会损伤自己的寿元,韫之只是不忍……”
“所以你就可以擅作主张换掉我的药吗?”
顾绾莺直接打断了陆砚池的解释,
“你认为以你我现在的关系,适合要孩子吗?”
“为何不可?我这就去找陛下赐婚。”
陆砚池说着便要往外跑,被顾绾莺一把扯住:
“够了,你给我冷静一点!”
她比陆砚池足足长了八岁有余,又是刚和离不久的人,怎么能在这个当口怀上陆砚池的孩子,还和他成婚呢。
她可以不在意世人看她的眼光,左右她一个女子,流言蜚语如何,她躲着不听就罢了。
只等时间一过,那些人自然会找到新的乐子当做谈资。
可陆砚池不一样,他是大理寺少卿,是朝堂上的命官,若是声名受累,便会成为那群言官不断攻讦的弱点。
那般日日面对针锋相对的情景,陆砚池能坚持多久呢。
顾绾莺不仅是他的爱人,更是他的亲人,他的姐姐,如何忍心让他受此非议呢?
“我们保持原来的样子不好吗?”
为何非要成婚,非要有一个孩子呢?他们在一起快乐不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