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等时九过来捆人了,才大叫道:
“小姐这是做什么?老奴可是顾夫人身边的人,你怎么敢……唔……”
青瑾不知从哪儿薅出一块破布塞到田嬷嬷口中,转瞬间,便配合着时九将人带下去了。
这通操作,花三娘在一旁看得双眼直发亮:
“还得是你这丫头利落啊。”
她早就想这么干了。
朝政殿上。
太子钟离墨梵跪在大殿之上,义正言辞道:
“父皇,儿臣与靖南王素未谋面,怎会与他相勾结,定是有人在陷害我,还请父皇明察。”
乾元帝面上是未加掩饰的怒火,闻言只将一叠书信扔了下去:
“太子是说,这人的口供是假的,都是在刻意诬陷你是吗?”
陆砚池取回的罪证中,除却靖南王与周敬林所商议的铁矿练兵之事,还记载着其无意间发现的太子与靖南王勾连一事。
铁矿之事重大,仅凭周敬林这一城之主,要想层层掩盖此事,没有权势在握之人的协助,几乎是不可能的。
而太子,算得上是有这能力遮掩之人。
“不必,将人放进来便是。”
“绾莺,这群人就是些没脸没皮的,请进来做甚,还是我去赶走吧,左右他们也不确定你就在这儿。”
“我自有打算。青瑾,去吧。”
顾绾莺这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倒是让花三娘冷静了下来。
也是她关心则乱,绾莺这丫头何时做过没把握的事呢。
外头的仆妇正闹腾着和离妇不归家的戏码,青瑾开门后,一下就认出来这是顾绾莺的贴身丫鬟。
顿时又叫嚷起来:
“瞧瞧,这不是好好躲在别庄里的嘛,却是迟迟不肯开门,这不是故意不归家,不孝顺啊。”
青瑾面色一冷,高声道:
“你这仆妇倒是会胡嚷嚷,若是我家小姐执意躲藏,你会找得到这儿来吗?这处别庄虽然位置偏了些,可也不是无人之地吧。”
“田嬷嬷若是当真来寻人的,我家小姐既然开门请你,你为何迟迟不进呢,莫非只是来门前练嗓子的?”
这话一出,不知从何处传来一阵细微的笑声。
田嬷嬷面上一僵,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掩饰尴尬般笑了笑:
“自然不是,小姐既然请老奴进去,老奴自然是不能不给面子的。”
说着,田嬷嬷扯了一把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