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更不必说给他生孩子。
以他们的身份,那实在是太难了。
还是少些牵绊为好。
青瑾见状,明白自己多说也没用,只得拿过药碗往屋外走去。
不想刚要踏出院门,便碰见折身而返的陆砚池,顿时骇了一跳,险些将药碗丢了出去。
见青瑾手中端着碗,隐约还能闻到一股药味,陆砚池顿住脚步问:
“莺莺姐姐生病了?”
“是……小姐前两日胃口不佳,让大夫抓的调理脾胃的药。”
青瑾低着头,尽量让自己保持镇定。
“怎么又回来了?”
顾绾莺适时出现在门口,对着陆砚池问了句。
“东西忘拿了,我回来取。”
陆砚池笑着回答。
适才陆砚池是从卧房走的,走出一段才发现自己忘了带书房中的账本,这才折返回来。
“哦。”
顾绾莺轻应了一声,随后走进屋内。
青瑾这才端着药碗走了。
等再次出了院门,陆砚池忽的转过身吩咐时三:
“你命人去查一查方才那药碗中的药。”
时三眼眸一闪,却也没多问,应声而去。
幽城城门口。
穆荀川一身商户打扮,领着一小队商队进了城门。
在夜色中,穆荀川来到一处宅院外。
“探花大人可否将密令给小人看一看。”
穆荀川从腰间取出令牌递了过去,对面那人这才将大门打开,将人迎了进去。
造成她这般的罪魁祸首陆砚池,此时听出了几分认真,也不敢再强搂着,乖巧的将人抱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随后伸了手,贴心的给顾绾莺按摩着腰。
顾绾莺顺势趴在椅背上,忽的启唇:
“周敬林的姨娘说,幽城这段时日在修山神庙,你可知道?”
“知道,昨日我亲自去看了一趟,暂时没发现什么不妥。”
可没有发现不妥,有时候就是一种不妥。
这一点,办案无数的陆砚池最是清楚。
“你说这周敬林真是一个好官吗?能为修山神庙甚至捐出自己的家底儿?”
“怎么说?”
陆砚池动作不停,轻柔的按着手下柔软的腰肢。
“昨日我与周敬林的夫人姨娘们打叶子牌,柳姨娘许是赢了钱高兴,逮着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