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宜宣扬。
顾绾莺担心陆老夫人多想,便没想将真实情况告诉陆老夫人。
“三年无所出,他也好意思用这个借口来和离?将你一人扔在应州,你如何能凭空生个孩子出来?”
不说这茬,陆老夫人还不曾想起。
一说到这和离理由,陆老夫人却是气不打一处来。
自个儿多久没和自己媳妇儿在一起心里没数吗?
若是她家囡囡当真揣了个娃娃出来,那才是奇了怪了。
“简直欺人太甚!走,外祖母非带你去讨个公道不可。”
陆老夫人越想越气,站起身便当真要拉着顾绾莺往外走。
顾绾莺心里一惊,急忙道:
“外祖母,其实和离之事是绾莺先提出来的,是我不能接受穆荀川对另一个女人上了心。”
除却她失身于陆砚池,这确实也是缘由之一。
陆老夫人闻言,那股气顿时一泄,终究不忍心说出重话来:
“囡囡,男人自古多情,便是离了这个穆荀川,你又怎能笃定下一个遇上的,不是另一个穆荀川呢?”
陆老夫人以往觉得这个外孙女儿是稳重的,没成想倒也是个意气用事的。
“外祖母,若是真遇上了,那绾莺便再和离一次吧。”
顾绾莺这话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她从不是怯懦不前的人。
她要得起,也自信放得下。
“你这丫头……哎,这倔性子倒是随你母亲了。”
陆老夫人长叹一声,
“你母亲那时怎么也不愿听我的话,执意要与你父亲私奔,可最后……”
剩下的话,陆老夫人说不下去了。
顾绾莺闻言,眼神微淡了些:
“母亲那时若肯与父亲和离,最后便不会落得那般场地了。”
“便是被唾骂又如何,总好过没了性命。”
若非她过于执着于那个男人,又怎会积郁成疾,不治而亡呢。
陆老夫人怔了怔,有些颓丧的坐回红木椅上:
“是啊……总好过没了性命啊……”
见陆老夫人陷入哀思中,顾绾莺不忍,上前蹲下,将头轻靠在陆老夫人的膝头:
“外祖母,绾莺知道您的担心。绾莺答应你,我日后一定会过得好好的。”
“您要相信,您的外孙女儿可不是好欺负的。”
陆老夫人回过神,摸了摸顾绾莺的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