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而来,耳边又是少年真挚热烈的表白,顾绾莺一时有些贪恋起这个怀抱来。
似乎只要这个少年在自己身边,连带着自己也幼稚了起来,少了成年人的忧思苦恼。
顾绾莺不得不承认,她贪恋他的温暖,贪恋他任自己所为的纵容。
这个少年,总让她觉得,自己是那么完整的拥有他的全部,就好像只有这个他是完全属于她一般。
她可以不用在他面前伪装逞强,可以肆意占有他,不用压抑她内心的独占欲和蹂躏欲。
在陆砚池面前,她可以做真实的顾绾莺。
这样的少年,哪怕理智告诉自己,他们二人之间隔着多么难以跨越的鸿沟。
可是当他出现在她身边时,她又怎么可能当真做到无动于衷呢。
顾绾莺缓缓抓住男子横在身前的大手,张了张唇,极轻的吐露而出那个字:
“好……”
就当她自私吧,不管日后结果如何,她只想与他共同度过当下。
不管怎样,也总得要及时行乐不是吗?
陆砚池身子一僵,似乎没想到自己真能得到应声,有些难以置信的确认道:
“莺莺姐姐,你刚刚……是答应韫之了吗?”
“再说一遍好不好?”
顾绾莺有些不好意思的撇开了头,故作淡然道:
“没听见就算了。”
“不!我听见了,姐姐是说了好的,不许反悔。”
陆砚池的大手一把反握住女子的柔胰,与其十指相扣,将女子牢牢的锁在自己身前。
顾绾莺被紧紧圈在男子的胸前,只觉得后背抵着一处坚硬的东西,忍了忍,还是决定开口问问:
“你在怀中藏了什么?硌着我了。”
陆砚池闻言才想起来自己忘了什么,轻柔地将怀中的人放开来。
顾绾莺转过身,便看见陆砚池从怀中取出一方丝帕包裹着的白玉兰发簪:
“这是带给莺莺姐姐的和离贺礼,韫之可没有对姐姐撒谎啊。”
顾绾莺挑眉:“所以你先前的行为叫什么呢?”
陆砚池睁着琉璃眸无辜的看向顾绾莺,扬起笑意转移话题:
“莺莺姐姐身上总有一股清浅的兰香,这根白玉兰簪子与姐姐最是合适不过。”
“这可是韫之亲手雕刻的,让韫之来帮你戴上吧。”
陆砚池嘴上说着询问的话,手却早已将发簪插了上去,根本没给人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