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好想将他带回去藏起来,独自享用啊……
顾绾莺伸出食指,在那鲜艳的薄唇上摩挲着:
“陆韫之……不要老是勾引我。”
“我可是有夫之妇,不要总来勾引我爬墙啊……”
陆砚池微微启唇,轻咬了咬女子的手指,语带蛊惑:
“那么,莺莺姐姐愿意为了韫之……爬墙吗?”
顾绾莺眼眸一深,手指忍不住抵着男人的唇舌按了按,随即低下头去,覆上那抹柔软。
不同于先前粗暴的啃咬,这是个柔情似水的吻。
似乎是安抚,似乎是沉沦。
总之,这个吻带了些不那么纯粹的情愫。
二人之间,仿佛多了些不一样的东西,肆意膨胀着,却又被小心翼翼的护着,不敢去戳破。
虫鸣声声,唱和着夜的宁静。
顾绾莺立在床边,换上青瑾取来的衣物。
然后看向床榻上墨发披散,衣襟半敞的男人。
只见男人胸前、脖颈处满是斑驳的咬痕,恍如被欺负的小女子一般。
明明没说半句控诉的话,可是那双琉璃眸望过来时,却莫名让顾绾莺感到一种负罪感。
她虽然一时失神,下手不知轻重了点儿,但是好在也没酿成大错吧,为什么要这么幽怨的看着她呢?
顾绾莺轻咳一声,背过身去,想着要不直接溜走算了。
正想着,身后忽的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
陆砚池不知从哪儿取出来一根白玉簪,将顾绾莺的秀发绾了上去,随后靠近她耳边问道:
“莺莺姐姐,你为什么会跑到四殿下的居所去?”
顾绾莺闻言,蹙眉反问:
“我跑去的?难道不是有人从身后将我敲晕了带过去的吗?”
“有宫女看见是你自己走过去的。”
让顾绾莺自己走过去,倘若事成,届时加上宫女的证词,她蓄意勾引皇子的罪责便是板上钉钉了。
“什么?可是我全然不记得此事。”
“我与时九遇刺后,便想跑到你的居所求救,但是我醒来时却躺在四殿下的居所里,我的外裳也不见了。”
“你的外裳是穆歆媛脱了穿去的。”
“所以,她是假扮成我的样子去了四殿下的寝居?”
顾绾莺如是猜测。
陆砚池将穆歆媛被四皇子扔出的事情简单说了说。
顾绾莺知道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