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齿,以及那在后背摩挲的手,无一不展示了男人此刻的霸道占有。
如汹涌的潮水一般,简直要将人溺毙了去。
“韫之……”
顾绾莺强撑着理智,推了推身上的男人。
然而那手马上便被男人捉了去,火热的唇迅疾又覆了上来,堵住了女子想要拒绝的话。
不知过了多久,眼见男人放过了她的唇,却又朝着其他地方进攻,简直没完没了。
顾绾莺连忙轻喘着开口:
“是脖子……只那么……嘶……”
“一下”二字尚未出口,便被男人的啃咬打断。
陆砚池像是发了狂一般,在顾绾莺的脖颈上肆意盖满自己的印记。
那力道愈发重,顾绾莺实在疼得恼了,一把揪住男人的墨发往后扯。
“陆韫之……”
顾绾莺反身将男人压在身下,一口咬了回去。
陆砚池多少还知道收了些力,顾绾莺恼起来却是控制不住轻重。
好似一只小凶兽一般,张开了自己的獠牙,死命地啃咬着自己的猎物,非见了血不罢休。
没过多久,男人的脖颈红痕遍布,比顾绾莺也好不到哪儿去,甚至还隐隐渗出血来。
“与你无关,是要害我之人心思太毒辣。”
现在回想起来,那人将她丢到中了药的四殿下居所,是何目的不言而喻。
若是当真如其所愿,后果不堪设想。
顾绾莺实在想不出究竟得罪了谁,对方竟然要用这般狠辣的手段来对付自己。
若说是楚怜月,她不认为对方有那能耐,竟然能将手伸到四殿下身边去。
顾绾莺着实想不通,便索性放一放,问起时九来:
“韫之,时九呢?她可无事?”
“她有武功在身,莺莺姐姐不必为她担心。”
左右是受了些伤而已,身为护卫,人没给他护好,他没有额外降罪已是不错了。
这是什么回答,顾绾莺不满的皱眉:
“你找到她了?她可是受伤了?严重吗?”
顾绾莺不曾注意,当她这一连串关切之语脱口而出时,陆砚池的琉璃眸愈发黑沉。
“莺莺姐姐总是担心旁人,可曾有担心过自己,如果我去晚了一步,接下来会如何?”
“不会有这个如果,四殿下克己复礼,不会失了分寸。”
许是以前照顾受伤的钟离墨轩时,他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