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奋笔疾书·者:快了快了,别着急。
陆砚迟【微(威)笑(胁)脸】:在此之前,该让我出小黑屋了吧?
作·瀑布汗·者:……
掏手帕,擦擦汗,狂点头。
穆荀川走下阁楼,面无表情的问阿驷。
“母亲可曾来过?”
阿驷瞄了眼穆荀川的神色,小心翼翼回答。
“不曾。”
如此,昨夜之事与谁有关,便不言而喻了。
“命人照料好怜月。”
穆荀川落下吩咐,失魂落魄的离开秋影阁。
阿驷见状欲言又止,终究不敢在此时上前禀明顾绾莺来过之事。
穆荀川一路走到主院,径直推开院门,踏入楼氏的院子。
“母亲,昨夜你都做了什么?”
楼氏见着穆荀川这副兴师问罪的样子,顿觉不对: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般怒气冲冲的前来?”
按说以穆荀川前段时日对顾绾莺的上心,她昨夜的举动应该是成全了他才对啊。
“你昨夜不是让儿子到秋影阁中寻你吗?为何你没来?为何要在阁楼中下药?”
昨夜是楼氏让他去阁楼在先,若楼氏当真是与他有事相商,怎么会从没到秋影阁,只能是她从中做了什么。
“我这不是想着你这些时日都在绾莺院门口守着,想找个机会让你二人重归于好吗?”
楼氏说着,面露担忧的询问道:
“难道你与绾莺又吵架了?”
“绾莺?你竟还叫了绾莺?”穆荀川只希望是自己听错了。
“是啊,绾莺回府后,我便让方嬷嬷传话让她去了秋影阁。”
楼氏此话刚刚落下,便见穆荀川的脸色瞬间苍白下来。
“她一定知道了……她都知道了……”
穆荀川低声呢喃着,也顾不得再问什么,转身便跌跌撞撞的往外走。
“她知道了?知道了什么?”
楼氏怔愣了一下,随即往屋外追去。
此时,方嬷嬷急匆匆的踏进院子,见着穆荀川这番失神的姿态,只匆匆致了一礼,便径直绕过他走到楼氏身旁耳语了几句。
“什么?”
楼氏发出一声惊呼,不可置信道:
“怎么会这样?”
她虽然听了方嬷嬷的提议,在香炉里下了益于有孕的助兴药,但仅仅只是想让穆荀川